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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诗书?一个为老不尊的好色之徒,连我都有所耳闻,你在朝中那么多年,不知道他什么品行?你自己去讨好他倒也罢了,可你不该带上妗儿!这还有个做父亲的样子么?”
      她向来脾气最好,尽管姜维宁对她负心薄幸也是一忍再忍,可这回不一样了,丈夫为了求官竟然把主意打到女儿身上,无疑是触碰了她的底线!
      姜维宁心中有鬼却不敢承认,嘴硬着辩解:“枕书你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人家梁大人只是爱才,并没有你认为的那些龌龊心思!更何况我也一同去呢,退一万步讲他能把妗儿怎么样?”
      “姜维宁!你适可而止吧。”温枕书简直要被丈夫的无耻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语气冷得像刀子:“你想平步青云我理解,但妗儿绝不会是你的筹码!我好生教养女儿,让她读书习文,是叫她长些见识丰富修养,不是像风尘女一样在宴席上给男人佐餐!如此卖女求荣,你配做她的父亲?”
      姜维宁见她态度坚决,且又狠又准戳中自己痛处,不由也动了火,竟还委屈上了:“我努力上进不也是为了这个家么?养女儿养了这么多年,她就不能为家里稍微牺牲一下?”
      这厢两人剑拔弩张,那厢姜妗则在自己的小房间内捣鼓瓶瓶罐罐,研究新的药剂。
      萤烛那天告诉她,故意丢的香丸确实被姜晴雪捡了,香料极其名贵却对胎儿不利,那对没见过世面的母女必然舍不得扔,而唐若瑶那边这些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可见那胎十成十是假的。
      既如此,她就不妨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
      “小姐,小姐!”一个声音在外面响起,蕙心气喘吁吁地跑到外间:“不得了了,老爷来了夫人房间不知说了什么,夫人和他大吵了一架,您快去看看吧!”
      姜妗脸色一变,娘亲身体本来就需要慢慢调养,这还没好透,哪经得住姜维宁气的?
      她急忙撇下手中东西,和蕙心一起赶去温枕书的屋子,还没进门,就听到姜维宁大吼大叫。
      “她是什么金贵人?到底也是我的女儿,为了父亲谋个前程去赴诗会,是掉了她一块肉还是怎么样?”
      不过一句话,姜妗已经差不多弄明白事情的起因,也理解了温枕书为何如此生气,不由冷笑一声:“我虽不是个金贵人,可这诗会也是断然不会去的!”
      见姜妗本人到了,姜维宁也是一愣,纠结了一下还是软和了态度:“妗儿,这次你帮为父一个忙,事成之后,你要什么珍奇之物,为父都替你找来!”
      姜妗听这荒唐之语,简直要被气笑,冷着脸道:“我一个五台山下来的,要那些身外之物何用?只是要提醒父亲一声,我在所谓诗会上抛头露面不打紧,丢的可也是平南公爵府的脸!所有人都知道两府里定下亲事,如今叫我学人侍酒,岂不是叫人耻笑么?”
      这已经是不知多少次听到女儿以霍家的婚约相压,姜维宁此刻又是怒气上头,终于受够了爆发出来:“那霍叙白马上就要出征了,战场上刀剑无眼,将来风云如何还另说呢!你要拿这婚事作倚仗,好歹也得三媒六聘之后才算定数!”

适可而止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