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劣的谎言被当场拆穿,姜维宁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硬着头皮解释:“前两日是病着不假,只怕给尚书大人及诸位过了病气,所以不敢带来。”
梁尚书瞧着姜妗面色红润丝毫也不像生病的模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姜妗并无慌乱,侧过身给姜钦使了个眼色,从容不迫与哥哥一起向众人道歉:“今日搅扰诸位叔叔伯伯兴致,实在不该,但家中尚有事亟待处理,先行告退,烦请大人们宽恕不恭之罪。”
那安国公的儿子见她要走,心中未免十分不舍,因惦念着下次见面,便也急忙为她遮掩:“是了,今日本就是一场误会,我并不怪小姐,改日当登门拜访,伯父们也不必在意了。”
走的走,散的散,梁尚书面沉如水,终于冷着脸道:“老夫忽觉身体不适,先回府歇着了,各位自在尽兴。”
他这么一说,众人自然也不好再继续,便也附和着要散会。
姜维宁仍不死心,堆着笑脸殷勤询问梁尚书状况,谁料人家仿佛耳背,并没理他,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众人就此散了诗会,姜维宁独自待在原地,晓得自己是彻底失去了这次往上攀爬的机会,气得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姜妗与哥哥回到家中,先去见母亲,温枕书午睡刚醒,忙问相亲进展如何。
姜钦还在为安国公世子的事生着气,闷声闷气:“就那样吧,娘亲,我现在还没建功立业,暂时还不想考虑成家的事,这次也是实在不好推辞才去的。”
温枕书何尝不知儿子心事,便点了点头:“也好,下回还遇着这样的事便都推了,你有上进的心,是好事。”
姜钦听了心中快慰,笑了起来:“这就好!我还年轻,不想为儿女情长所困,想来妗儿也不想头顶上有个大嫂压着。”
“我头上有没有人压着倒还无妨。”姜妗笑着瞥他一眼:“倒是哥哥这个性情得收一收,今天险些和国公世子打起来了,要不是我说,还不知怎样。”
姜钦脸红了一红,挠头辩解道:“事到眼前嘛,那个谁好歹也是我名义上的妹妹,总不能看她在眼面前被人欺负了去。”
姜妗怔了一怔,又想起孟芷柔在园子里说的话来,这种事情无论是事实还是谣言,若任其发展必然酿成大祸,可如今这事又只是微露一点苗头。
她很想提醒哥哥,碍于这种话又实在不好说得太直白,便叹了口气道:“内宅的事哥哥一概不必管,有我呢。等把田宅铺子之类的事情理清了,哥哥还是依旧在外面走一走,不论交结些好友,还是谋个差事都好。”
姜钦果然听不出头绪来,只笑着点了点头打趣:“才在家待了几天,妹妹就嫌我吃闲饭了?放心,年后得了空我一定好好挣个前程去!”
温枕书在一旁听他兄妹俩闲话,却也听出了问题来:“今
靠女儿上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