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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想万想都是命,没办法的。”温枕书幽幽叹了口气,秀丽的脸上划过一丝疲惫:“身为女子,一生都困在深宅大院中,择错了人便是蹉跎一辈子。就连我,也是亏得有你外祖与舅舅撑腰,才比人略好些……”
      姜妗已几经沧桑,自然不能接受母亲的这种论调,但此时却也理解,想到前世种种,心中一股情绪忽然喷薄欲出:“这跟命无关!这个家,就是个吃人的地方!”
      温枕书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吓了一跳,吃惊地盯住女儿。
      姜妗见母亲似乎并没有抗拒,又循循善诱道:“娘亲你想啊,这次二叔难以护住二婶,被迫纳妾,因为他为人软弱老实,父亲呢,苦心钻营不择手段,至于三叔,也是另有算盘。您看看这个家,这些人,是谁教出来的?是谁把他们变成这个样子的?”
      温枕书已是听得呆住,姜妗的矛头无疑直指姜老夫人这安富尊荣的老封君,几乎毫不掩饰。
      从来没有人跟她提过分析过这种事,因为谁也没有这个胆子去质疑权威,而如今,这样不敬长辈惊世骇俗的话却是她的女儿讲的。
      如当头棒喝,温枕书心中又是赞同又是震惊,喃喃道:“妗儿你……”
      姜妗定定看向她,将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娘亲,不着急,迟早我们都得走,才不会被吞噬,成为同样的人。而如今,妍姐姐也需要一座桥,才能扶着二婶过河。”
      “搭桥过河?”温枕书愈发惊讶,自从五台山归来,她这个女儿似乎总是有层出不穷的新点子。
      姜妗点了点头,又神秘地笑了一下:“山人自有妙计。等事情成了,再告诉娘亲不迟。”
      这晚的事情一闹,姜老夫人推故两天不出房门,俨然被气得大病,而二房中也已是愁云惨雾。
      这日早上,柳氏梳妆后去找丈夫,特意敷厚了一层脂粉也遮不住眼下乌青。
      姜维安一见妻子脸容便知她又一夜未睡,忙去劝慰:“这事情不急,反正往年老太太又不是没逼过,这次仍旧一样,推上一阵子也就过去了。”
      “不一样。”柳氏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往年婆母提这事,我虽心里委屈,又愧疚未能给你诞育子嗣,却也不愁别的。如

别想太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