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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妗取过纸来一瞧,疏疏密密一堆题目,若要全部答完怕是至少得一个时辰。
      这太医显然并不是真想考量她什么,不过是看不上她年轻,仗着资格老打压一下晚辈罢了。
      她索性将那张纸又放回案上:“在下揭了皇榜是来为皇子医治的,并不是来应聘太医的。”
      山羊胡御医没想到她并不接招,愣了一愣,又是不屑一笑:“阁下不会是滥竽充数的江湖郎中,怕露了怯所以不敢答吧。看阁下这般年幼,不知读过几本医术,可有著书立传?”
      “为医者,功在治病救人,待积累多年经验后著书未迟。”姜妗微微一笑:“我不会纸上谈兵,只晓得对症下药而已,目下没必要写那些。”
      御医听得这话,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手底下写了一半的书,只觉得对方正是在讽刺自己,不由气得满脸通红,也顾不得前辈的姿态了:“后生小辈,竟如此狂妄自大,若真放心将皇子交由你医治,还不知要闹出怎样的后果!”
      “宋大人且慢!”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口,正是太医院院判从药房过来,见二人几乎要争执起来,连忙打圆场:“既然是宫外张榜请来的神医,如今五皇子病势危急,便不必考问那么多了,繁文缛节一概可免。”
      他往屋中走了几步,上下打量姜妗几眼,又拱了拱手:“公子这一身气度,想必不是等闲江湖大夫,应有真才实学。老朽只问公子一个问题,今有妇人时而癫狂妄想多谵语,时而哀戚流涕如失魂魄,当以何法为其医治?”
      姜妗对这个老院判感觉倒还不差,略想了想,问旁边御医借了纸笔,提笔落墨写下几行字递过去。
      院判没想到这年轻人竟写得如此之快,接过药方一瞧,更是眼睛一亮:“妙哉!公子的思路,竟是胜过老夫良多,后生可畏啊!”
      方才他所说之病症,其实是宫中一位娘娘所患,他一直为娘娘请脉医治,但根据旧有药方调整多次,见效依然十分缓慢。
      这年轻的小大夫所写药方中用到的药材和他用的差不离,但有几味不一样,细想来确实比他所选的更适合娘娘的症状。
      “老大人过奖,晚生只是尽力一试,不敢与老大人相较。”姜妗姿态谦恭。
      院判却含笑捋须:“公子不便过谦,你已通过考量,老夫这就与你同去锦毓宫。”
      先前那御医和其他几位一听就不乐意了:“可这也只是个别医案而已,说不定……大人可以仔细考虑啊,若是他不行,您也得担责的!”
      “你我皆不能解决的问题,这位小公子却游刃有余,难道还不能说明他的水平么?”院判对于同僚间明里暗里的争斗也着实有些反感,收敛了笑意道:“人命关天,耽搁不得,若因此悟了,众位才真的要担责。”
      这话一出,无人再去反对,都讷讷无言各做各的去了。
      姜妗松了一口气,和院判一起去了锦毓宫,才发现刚刚在太医院仅仅是过了第一道门槛而已。
      锦毓宫的气氛更加压抑,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救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