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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识趣离开后,姜钦也听到关门动静从屋里出来,看着若有所思的姜妗道:“怎么回事?她们服侍得不周到吗?”
      “是服侍得太周到了。”姜妗转过头来,眼神中的冷意消退些许:“院子里漏风,我堵一堵。”
      “啊?”姜钦愣了一下,四顾院墙却没有发现任何地方有缺,更无从明白姜妗言语中的其他意味,只得挠了挠头。
      姜妗失笑摇头,哥哥的本事原也不在此处,她并没指望他能明白,便只是温声道:“有件事还得劳烦哥哥去做。那个武生的事,娘亲应该和你讲过了吧?你得空尽快去荣喜班里打听一下他的事,我在家守着娘亲,免得那边院子里又来找她麻烦,就脱不开身陪你一起了。”
      姜钦点点头,他的脑子虽没有妹妹灵活,但这种事上也是责无旁贷总是冲在第一个:“好,我这就去找他们!”
      “哥哥也不看看天色?”姜妗无奈又好笑地指了指昏黄的天幕:“今天很晚了,哥哥明日再去。还有,千万别冲动,先好好和他们说话。”
      姜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我都明白。”
      这晚已是浓云密布,次日一早果然就飘起了雪,所幸不是很大,姜钦便披了斗篷冒雪出门。
      雪一直下到晌午才停,官府那边来人上了门,问询武生死亡一事。
      其实昨日出事后他们就派人来带走了尸体,又问了大致情形,今日则有专门负责的官差来做笔录。
      姜妗扶着温枕书到厅中时,姜老夫人和姜维宁早已在和官差说话。
      书吏一见温枕书进来,便起身施了一礼:“昨日武生死去时夫人在场,下官已写好文书,烦劳夫人在这上面签个名讳。”
      姜妗看了温枕书一眼,自己先从书吏手中接过文书查看。
      对于这一“越礼”之举,姜维宁立即皱起了眉头,想要呵斥,却想起唐若瑶吃的那一碗贵于千金的药汤,只得硬生生忍下不满。
      书吏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耐心等姜妗看完。
      姜妗将案情文书细细看过一遍,确定没问题才递给温枕书,狼毫蘸了墨一并给她。
      “这事已确认不是他杀,是死者自尽无疑,”书吏又补充道,“夫人不必担心,您是证人,而非嫌疑者。”
      姜妗却忽然出声:“大人,不瞒您说,这武生死亡一事犹有疑点,他特意在我家中自杀,其实是受人指使。”
      “受人指使?”年轻的书吏一愣,昨天与他处理这事的是信阳伯爵姜维宁,不过泛泛而谈,所以他并不知道还有这种细节。
      他一向待公事兢兢业业,一听还有问题,连忙又取出一个簿子翻到空白一页递给姜妗:“小姐不妨将自己所知尽数写上,下官感激不尽。”
      “妗儿……”年前突然出了桩人命案子,姜老夫人觉着老大不吉利,只想息事宁人,怕姜妗没事找事惹来一堆麻烦,连忙阻止,又向书吏干笑了两声:“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让大人见笑了。”
   

必须洗清污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