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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受伤本来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小事,而姜妗竟然连这种细节也记在心里并认真替她考虑了,长公主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暖流:“妗儿你真细心,那两天我忙着理府里的账务自己都没留意,难为你竟想着。”
      程莳瞧了瞧那香膏,也在一旁凑趣笑道:“怪道霍伯母常夸,姜二小姐果然是闺中女儿心细如发,我平日和叙白在军营里就没这么多讲究了,都是随便将就了事,就拿早上洗漱来说吧,我好歹还还涂点香膏润泽,叙白干脆就洗把脸,不怕二小姐笑话,他平日里斯文儒雅的,其实在军中可随意不讲究了。”
      姜妗闻言只是笑笑:“军中么,一切从简也是难免的,自然比不上在家讲究,所以说将士们为国辛劳最值得人敬仰。”
      长公主在一旁听着却是皱了皱眉,程莳素来大大咧咧也算是个实诚孩子,怎么今日这话却说得有些孟浪,竟像是和叙白一个帐里歇息似的,可说到底,姜妗才是叙白的未婚妻啊。
      因担心姜妗听了心里不自在,她忙笑着打岔:“叙白他就是这么个性子,自从军以来不在我身边,就没收没管的,也就只有将来指望着妗儿好好说说他了。”
      姜妗领会了她意思,不由心中感激,抿嘴笑了笑道:“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性情嘛。我倒是觉得小公爷这样挺好的,不违了规矩体统的前提下,还是舒适自在为好,太胶柱鼓瑟也就不像他了。”
      “妗儿说得有理!”长公主弯眸一笑点点头:“如此看来倒是我一叶障目了。可见五台山佛法养人,这境界和我等在家人又自不同了。”
      几人叙了一会儿话,已是月上中天,天色不早,姜妗辞了长公主出门,程莳也一并跟了出来。
      走到公爵府门口,恰跟一人迎面遇上,霍叙白跟先前那个侍卫一起急匆匆往里走,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怔。
      霍叙白马不停蹄赶回来,原是听侍卫说姜妗拜访便匆忙回来见一面,谁料程莳却也在,许多原本要说的话倒不能说了,只得眼睁睁送她们离去。
      但他也绝非完全听之任之,趁众人不注意,悄悄给姜妗打了个手势,提醒她莫要忘了城头之约。
      姜妗亦是眨了下眼,以示自己必定赴约,更何况,今天没来得及告诉他的事情总得说。
      这边是依依不舍的惜别,那头姜素声难得地在诗会上大出了一次风头,不觉心情快慰,兴奋到半夜才入睡。
      次日一早,孟芷柔梳妆打扮好准备去给姜老夫人请安,等姜素声理妆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昨儿那俩丫头做了什么,你可看清楚了?”
      “啊?”姜素声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母亲指的是谁和谁,昨晚忙着和姜晴雪比试诗文高低,竟将原本的目的抛到了九霄云外。
      事已至此,她只得摇着孟芷柔的手臂撒娇:“昨儿事多,倒没顾得上那么多了,不过娘亲别恼,诗会上我夺得了魁首呢,您都想不到姜晴雪

教子有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