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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既已差人来请,姜妗便和哥哥一道去了厅堂,才发现这里已经变了个模样,堂前多了个戏台,大约是临时搭建而成。
      原来为了讨好归家的大儿媳,姜老夫人竟是花了体己钱特意去请了一班小戏,敲锣打鼓热热闹闹演一场,仿佛大家痛痛快快乐一场也就算前嫌尽释了。
      众人边饮宴边看戏,喧闹热情下各怀心思已是常态,姜妗倒不觉得怎样,虚应故事而已。
      不巧的是演到后面却有一出武戏,那扮演小将军的武生一出场,手中一杆枪耍得似梨花飞舞。
      温枕书见此,霎时间勾起了之前不好的回忆,想起当时姜维宁为了唐若瑶动胎气一事斥责自己,脸色顿时暗了下来,咬了咬唇只垂着头不说话。
      大概是内心有愧,姜维宁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意识到了这回事,忙侧过身做小伏低地道歉:“枕书,实在对不住,那次是我太冲动了,没有好好体谅你的心情。我这就让人换了出别的戏去,咱们看点好的!”
      唐若瑶本就一直在察言观色,此时也近前来,打叠了笑容举杯赔罪:“姐姐,那次是我糊涂胡乱猜疑,并不干姐姐的事。求姐姐原谅我不懂事,今后我一定好好侍奉姐姐,谨小慎微。”
      姜妗冷眼旁观心中哂笑,此时众人的心思一半在戏上一半在姜维宁夫妻俩身上,她却意外地闻到了旁边姜钦酒杯里一点不寻常的气味。
      这味道别人或许闻不出,但对于精通药理的她来说却是怎么也不会弄错——和镇国寺那回一样,里头掺了喝下去会使人迷失心智的药。
      这药是谁放的几乎想也不必再想,不是孟芷柔就是锦儿的手笔。
      姜妗微微垂眸,发现杯中酒尚多,看样子哥哥只喝了一两口,倒还无妨,便趁另一边姜言之正在跟姜素声说笑,不动声色把两个杯子调换了个位置。
      来而不往非礼也。孟芷柔姑侄俩安心算计她哥哥,如今不过是一个友善回礼罢了。
      宴席离结束还早,姜妗却扬声催起看戏正酣的姜钦:“哥哥你喝得也差不多了,该回去休息了。”
      姜钦的注意力从戏中抽离回来,懵懵地看了她一眼,他并不知道自己喝的酒有问题,只觉得脑袋有点发热,摇了摇头:“我没醉啊,戏还没有看完……”
      话未说完,就感觉桌子下的腿上被轻轻踢了一脚,险些叫出声来。
      姜妗笑脸盈盈地看向他:“哥哥再喝小心明日拉不得弓,让朋友们笑话。”
      姜钦虽是个急性子,却也不笨,一下子就明白了妹妹是在提醒自己什么,虽不明白缘故,还是配合地点点头:“算了,那就依妹妹的,适可而止早睡早起,功课才得有进益。”
      或许是为了取悦温枕书,又或许真是觉得孙子终于有长进,姜老夫人也扯起唇角夸了一句:“钦儿既肯一心向学,那是再好不过了,快去歇息吧。”
      姜妗和姜钦一起站起身来:“那我先送哥哥回房,一会儿回来接着看戏。”
      冷月在天,春夜的凉风一吹,姜钦的酒完全醒了,府中小径上并无其他人,他

接风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