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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姜伯父,我的态度已经很明白,此生只娶二小姐一个人,其他人在我眼中如草木枯槁,叙白不识抬举,请伯父见谅。”
      眼见霍叙白几乎已经用最客气的口吻讲出了最不容商榷的话,唐若瑶终于意识到不妙,知道任事情发展只会更加无法收场,只能故作不小心后退一步,碰得旁边一盆小景挪动,哗地一声响。
      姜维宁思绪被打断,也不再滔滔不绝游说,厅中霎时寂静一片。
      姜晴雪感觉到母亲的暗示,眼睛一闭泪水瞬间簌簌而下:“父亲别说了,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我也明白霍小将军的心意,其实我也不愿……”
      “不愿什么?”姜维宁见姜晴雪都来拆台,脸色骤变。
      姜晴雪泣涕涟涟道:“我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不想做人家的妾室,何况今日既过了礼,霍小将军也就是我的妹夫了,我怎能做这样的事呢?女儿不想沦为京城中人的笑柄……”
      姜维宁听得一愣,下意识看了唐若瑶一眼,只见她也向自己使了个眼色,明白今日之事是不能遂愿了,只好叹了口气:“也罢,既是两下都不情愿,我也就不去做这个恶人白操这份心了,好赖都凭你们自己吧。”
      大喜之日接连遇上两件荒唐事,气氛无论怎样都显得怪异,温枕书留了霍叙白用完晚膳,按规矩本应叫几个人送准女婿回去,但霍叙白本就是武将,婉言推辞了,她也就没再纠结。
      夜阑人静,温枕书睁着眼睛躺在榻上久久不能入睡,丈夫和霍叙白的对话仿佛还在耳际,如砧声在她心上一句句敲击,震得整颗心都开始麻木。
      同是贵族出身,二十年前的姜维宁也是个温文尔雅的青年人,怎么隔了这么些年,竟好似陌生人一般?还是说,他其实原本就是那见利忘义的性子,只是自己太蠢才一直未曾发觉?
      或许,真的只有唐若瑶和他最为相配,那个女人机关算尽,一次次动到姜妗头上,她纵然自己能忍气吞声,却看不得女儿无辜受人磋磨。
      不知过了多久,枕巾上一片濡湿冰凉,她才发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这时,房门却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娇小的身影溜入了屋中。
      “妗儿?”温枕书一抬手抹去眼角的泪坐起身来,却难以掩饰自己沙哑的嗓音。
      姜妗却明白她的心思,两臂一展轻轻将她搂在怀中:“娘亲别伤心了。”
      “我,我没难过。”即便在此刻,温枕书仍在压制自己的情绪,不忍女儿担心。
      姜妗却摇了摇头,缓缓开口:“娘亲既然都能容忍唐若瑶在这个家里,何不干脆给爹再纳一房妾室?”
      “你说什么?”温枕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姜妗却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完全是深思熟虑之后的语气:“她这个人不简单,与其让她一个人在家里上下折腾,不如再弄个人进来,好叫她分身乏术疲于应付,也就不会老是拿娘亲当靶子了。”

给她找个对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