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胜瞬间惊住,一时间僵在当场无法定夺,看着姜妗的面色,揣摩着她话里的意思,一时不敢接话。
一旁的萍萍倒是天真烂漫,笑嘻嘻地跟姜妗道:“到底姜小姐是读过书的,连起名字都比我们这些土包子好听,远黛,真美啊,这名字,我都有些配不上了!”
“是是是!”
杨德胜忙在一旁接话,连声应和着朝姜妗道:“她一个粗苯的丫头,哪里配得上这么好听的名字,小姐你也太抬举她了,还是叫叫萍萍吧,本来就是贱命,哪里用得上这么好的名字?”
姜妗淡淡一笑,扫了杨德胜一眼:“杨班主,你今日的话,好像特别的多。”
一旁的萤烛明了了姜妗的意思,马上朝着杨德胜训斥道:“小姐赐名轮得到你在这多嘴,旁人轮不到的福气,用得着你在这指手画脚?”
“哎哎哎,是我多嘴了,我掌嘴!”
杨德胜被一骂,吓得连忙抬手给了自己三个巴掌,又重又响,生怕姜妗真的要跟他置气。
姜妗懒得多言,朝着那几个看热闹的戏班子成员,抬了抬下巴,“下去吧,我有些事要跟你们班主交代。”
转头又看了一眼一旁瞪着大眼的萍萍,笑了笑:“去把脸洗洗干净,让我瞧瞧你不上妆的模样。”
得了这么一声叮嘱,萍萍连忙欢欢喜喜下去洗脸了。
等到人走空了,整个场地霎时安静了下来,空落落地只剩下杨德胜和姜妗几人。
杨德胜擦了一把汗,整个人一时不敢跟姜妗对视,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只恨不得当场给姜妗跪下来。
姜妗看不上眼,声音都带了一丝嫌弃:“好歹也是一班之主,当家的人,怎么今日这般没见识,拿出上次我来你们班上的气势,我说不得还要高看你一眼。”
杨德胜想苦笑一声,半天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嘴角,声音都透着一点迷茫:“姜小姐这里没人,您到底有什么法子跟我透一个底,老头我心里也能安定一些,你这样,我真的,真的坐立不安我!”
“唱戏而已,有什么好坐立不安的。”
姜妗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水,“不都是您老人家做惯的活吗,怎么今日倒是不敢了,日后还怎么走南闯北做生意了?”
杨德胜一张脸愁眉苦脸的宛如苦瓜,嘴巴一张一股苦气都透了出来:“我,我倒不是不敢,只是今日实在是有些不懂规矩了。”
他咬了咬牙,干脆朝着姜妗敞亮说话:“姜小姐,老头冒昧问一句,你是不是看上萍萍那丫头了?”
姜妗喝茶的动作都没有顿,坦然点了点头,“唱得好,身段又好,看上不是很应当。”
杨德胜瞬间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声音都有些抖:“您晓得我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这种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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