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给司徒易辰和他妹妹争一个好的处境。
司徒烈碍于百官威胁,只能重新发落几个侍卫,并且在外头给司徒易辰开了府,封他为秦王,名义上是早早封王,天大的荣耀,实际上意思再明显不过,让司徒易辰有多远滚多远。
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到后来登顶高位,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司徒易辰的心机和忍耐不似常人。
司徒易辰放下酒杯,淡淡道:“不过在下倒是佩服姜小姐的胆量,明知我的身份,还敢独身赴宴,光这独一份的胆识,就值得易辰敬一杯。”
说着酒杯朝着姜妗一递,姜妗也不扭捏,酒杯一碰,也跟着司徒易辰一饮而尽,轻轻笑了笑。
“不过是交个朋友,哪有这么多讲究?”
司徒易辰倒是忍不住笑了:“外祖是有从龙之功,当朝肱股之臣的温太傅,未来的夫家,更是纵横沙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镇国公府,怎么看姜小姐都应当对我有些防备之心,谁知道将来咱们再见又是不是兵戎操戈了?”
姜妗却没有被他的话吓到,加了一筷子菜,慢慢细品:“未来的事情,交于未来再说,当下姜妗只知你救了我一命,算个好人。”
“哈哈哈哈哈!”
司徒易辰放声大笑,朝着姜妗道:“爽快!我再敬姜小姐一杯。”
说完也不等姜妗接话,自己头一仰,豪饮了一杯。
姜妗一边吃着菜,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司徒公子是要在盛京常驻了,瞧着连院子都置办好了,这里伺候的也多是梁国人吧。”
司徒易辰没有否认,只随意道:“我在盛京城有些要事要办。”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朝着姜妗一笑:“不过姜小姐放心,我一不犯法,二不乱来,绝不会把盛京城搞成一团乱,给你夫君惹麻烦的。”
姜妗淡淡饮了一口酒,随意道:“我从不操心这些,霍叙白也不需要我操心这些。”
她说的随意,但是话语中都是对霍叙白的夸赞,平白叫司徒易辰听得心里不舒坦,一筷子花生在嘴里嚼了半天,就是咽不进去。
他又扔了一颗花生进嘴,随意道:“姜小姐倒是对这位夫君满意的很,只是我怎么听闻这位霍将军原是京中数一数二的纨绔,偷鸡逗狗,吃喝嫖赌,无所不沾,盛京城的名媛小姐无一不谈及色变,姜小姐家世显贵,即便这霍家高门,倒也不是吊死在这一棵树上。”
“那我吊死在那棵树上,吊进皇宫里吗?”
姜妗随口回道,她说的随心所欲,倒是叫司徒易辰一时变了脸色,看着姜妗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霍叙白到底怎么样,即便现今我不清楚,但是只要他待我好那便够了,他纨绔之名在外,光听旁人讲他怎么荒唐,怎么嗜酒好色,可他待我始终发乎情止乎礼,这就够了。”
姜妗抬头平静地看向司徒易辰,“我向来不求什么两情相悦,夫妻之间,有尊重二字,对我便足够了。”
交个朋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