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二妹妹都说了这些事不过是道听途说,又何至于因为此事动怒,难不成霍小将军这一举动,与二妹妹有干系?”
“二哥的想象还真是愈发丰富了。”姜妗意识到她险些被姜言之牵着鼻子走,立刻敛下心神,“莫不是二哥好事将近,才会将事情皆朝着儿女情长的地方去想。”
话音落下,姜妗还特意扬起唇角,“也对,毕竟锦儿姑娘不仅与二哥知根知底,更是已怀有身孕,如今二哥相当于双喜临门,难免会被喜悦冲昏了头脑。”
听着姜妗滴水不漏的话,姜言之仿佛只听到了“锦儿”二字,尤其是锦儿的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小的,这也成了他不得不迎娶锦儿的缘由,几次三番被姜妗提起此事,饶是他再能隐忍,此刻也控制不住的额头上爆出青筋。
“那我就不打扰二哥的雅兴了,想来离二哥大婚也不剩几日,二哥若是实在忍不住,倒也可以去见见锦儿的,但记得大婚当日,可不能继续任性妄为,否则不吉利的。”姜妗的话里满是好心提醒,像极了替哥哥操心的模样。
待姜言之回过神后,眼前早已经不见了姜妗的身影,就连刚刚茶馆里闲聊的几人都不见了踪影,但他还是觉得霍叙白剿匪一事事出蹊跷,默默将紧握的双手松开,“姜妗,我就不信你真能做到雁过无痕。”
姜妗走出一段路后,眸中神情才渐渐沉了下去,霍叙白剿匪之事,应是长公主授意,毕竟知晓那件事的人寥寥无几,让她不解的是,为何这种事会在市井之中传了出去。
方才自姜言之嘴里听到他猜测的八九不离十的话语,着实让她捏了把汗,好在她并未在姜言之面前露出破绽,否则定会让他揪住此事不放,念及至此,姜妗眉间多了几分忧虑。
“小姐,刚刚三公子怎么会无缘无故提起霍小将军剿匪与小姐有什么关系?奴婢怎么听不懂他的话。”萤烛跟着姜妗,瞧着不见了姜言之的背影,才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听到耳畔的声音,姜妗眉梢处的冷漠才渐渐化开,“此事不可在母亲面前提起。”
萤烛瞧见姜妗的表情严肃,也顾不上再去细问这其中缘由,连忙收起眼底的好奇,一本正经的将此事应下,“小姐放心,奴婢晓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回去路上,萤烛都没有再开口询问什么。
回到府中,姜妗径直朝着温枕书的院落走了过去,推门进去,就瞥见温枕书正坐在床畔,一针一线极其认真的绣着什么,听到动静后,慌忙将东西尽数收了起来,还不忘抬手拢了拢发髻,将面上神情调整到与往常无异,才抬眼看向门外,“原是妗儿回来了。”
“娘亲这是做什么呢?”温枕书的反应皆被姜妗看在眼里,但姜妗并未戳穿她,反倒是将手中提着的糕点放在桌上后,才走到温枕书身侧,一把挽住她的胳膊,一副累极了的模样靠在她的肩头,语气略带撒娇的开口。
“可真是累坏了我,为了给娘亲买回来这瑞芳斋的糕点,我这胳膊腿都快要不是我的了。”
察觉端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