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姜老夫人听到脚步声后,瞧见姜妗进了院里,而在姜妗的身后,也有些喝多了的客人正朝着这里走了过来,顿时让姜老夫人变了脸色,“既然此事你们不肯解释,那就家法伺候!”
闻言,唐若瑶猛地抬头看向了身旁的姜维宁,眼角的一滴泪恰巧顺着脸颊滑落,略显苍白的小脸此刻更显得楚楚动人,微红的眼中带着几分倔强,轻咬着下唇,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姜维宁。
这幅画面落进姜维宁眼中,实在是令他无法狠下心来,不管怎么说,唐若瑶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在姜老夫人身后的嬷嬷正准备去请家法时,姜维宁忙快走两步将人给拦了下来,“且慢。”
在他话音落下,温枕书正从院外匆匆赶来,和姜维宁撞了个正着。
“老爷……”
温枕书下意识喊了一句,待她话音落下,才察觉姜维宁的注意力压根不在她身上,将嬷嬷拦下后,就回到了唐若瑶身侧,霎时温枕书的唇色褪尽,不觉将手中的帕子握得更紧了些,身子晃了晃,似乎从未认识过眼前之人。
见状,姜妗快步过去站在了温枕书身侧,伸出手将她扶住,“娘亲不必为了不值得的人伤神。”
听到耳畔的声音后,温枕书才松了口气,扭头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儿,嘴角才勉强扬起笑意,强行将心思自姜维宁的身上收了回去,轻轻点头说了句:“好。”
闻言,姜妗才挽住温枕书的胳膊,母女二人进到了院内。
“此事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道是不是旁人故意将这东西扔进她们院里的?就这么请了家法,那不就成了屈打成招?就算事情并非是她们做的,受不住家法又算怎么回事?”姜维宁挡在唐若瑶身前,满脸笃定说出这话。
“父亲之前对我和哥哥请家法时,可不是这样说的,难不成这家法我与哥哥请得起,唐姑姑就受不住了?”姜妗的话语里带着笑意,却令人不觉打了个冷战,尤其是被质问的姜维宁,一句话卡在喉咙里,憋的他连气都险些上不来。
“你懂什么!”
最终在唐若瑶轻抚后背的动作下,姜维宁才梗着后脖颈喊出这么一句,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心虚,话音落下就立刻将目光放在了别处。
见状,姜妗冷哼出声,她此刻唯一担心的,只有身旁的温枕书是否能接受眼前这幅画面,姜妗瞧向了身上,温枕书却目不斜视的盯住了地上的那个布包,不觉蹙紧眉头,她怎么觉得这个东西有些眼熟。
唐若瑶自然不敢让众人回想起不久前的事情,眼眸收敛,晶莹的泪珠簌簌落下,衬得她整个人愈发楚楚可怜,轻抬眼眸看向姜维宁,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维宁你不用替我讲话,东西确是在我们院里发现的,不管此事是否与我们有关,我们也绝不可能撇清关系。”
一番话落下,听上去是将此事揽在了她的身上,实则却是不动声色的把事情彻底和她们划清了界限,俨然一副受尽了委屈的凄苦模样,瞧得姜维宁愈发心疼了,更加坚定的挡在了唐若瑶身前。
你懂什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