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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屋外进来的脚步声却并非是姜言之的,反倒是匆匆赶来的喜娘,挑开了锦儿的喜帕,“少夫人先歇着吧,少爷今晚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特命奴婢和少夫人说一声。”
      锦儿垂着眼眸并未作声,喜娘将她该说的话说完后就退了出去,诺大的房间里转瞬间只剩下了锦儿一人,她默默抬头,眸中尽显不甘,她承认这桩婚事是她逼来得,但姜言之怎能这样对她!
      掌心中早已被指甲戳的血肉模糊,偏偏锦儿却似什么都察觉不到,不知呆呆愣在原地多久,锦儿把身上鲜红的嫁衣褪去,目光坚定自房门走了出去。
      不是说姜言之有别的事情需要处理,那她倒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让姜言之连新婚之夜都能扔下新娘子一人在新房中不管不顾。
      出了院外没多久,锦儿就觉得不对,一路上过来,那些下人窃窃私语的样子,都让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又隐隐说不上来。
      好在很快她就从下人的只言片语中猜测出了事情的经过,心中诧异唐若瑶的胆量,又觉得事情不该在今日闹大,如今所有人津津乐道的事情都成了西厢房发生的事情,可还有谁记得今日是她大婚之日!
      锦儿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在她心中升起一个念头,莫不是姜言之正是被此事耽误了时间。
      念及至此,锦儿脑海中燃得正旺的怒火,犹如被谁泼了一盆冷水上去,顿时消失不见,她站在原地打了个冷战,又悻悻往回走去。
      就算她把姜言之寻回又如何,她如今可大着肚子,连伺候姜言之都无法做到,就算姜言之真的过来了,怕是也只有满室的尴尬。
      只是回去后,锦儿却猛地想起,西厢房那位向来是个有主意的,怎么这次会这么巧,出了这档子事?和大家的心思一样,锦儿心中头一个怀疑的就是姜妗,毕竟当初唐若瑶可是把滑胎一事尽数甩在了温枕书身上,最想查清此事的,除了姜妗还会有谁?
      想起姜妗,锦儿就不自觉低头看向了微微隆起的腹部,她始终记得姜妗之前说过的话,要是遇到什么困难了都可以去找她,可是现在她都嫁给了姜言之,还要与孟芷柔做对吗?
      锦儿的心中陷入了纠结,也无暇顾及姜言之的事情,辗转反侧间,不知何时呼吸声就变得均匀起来。
      翌日清晨,姜妗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来到温枕书的院中,推门进去,一眼撇到温枕书正对着铜镜揉着发红的眼眶,待听到房门处传来的动静,立刻把手收了回去,扬起笑意冲姜妗招了招手,“怎么一大清早过来了?”
      姜妗快步走到温枕书身侧,瞧着她这副样子,语气里多了几分嗔怪,“娘亲若是在我面前还要故作坚强,那我可就走了。”
      温枕书瞧着她的模样,眸中染上了几分无奈,“你这孩子……”
      话音未落,姜妗作势还真要走,温枕书一声叹息后把人给拦了下来,“我就是觉得昨日之事,你们为了我受委屈了。”
      “我们不委屈,只是替娘亲感到不值。”姜妗想起昨日里姜维宁处处维护唐若瑶的举动

出去走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