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儿你也来看远黛?”
闻言,姜妗嘴角的笑意虽未曾有变化,但眸中却骤然冷了下去,“唐姑姑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什么见到我也来看远黛?她什么身份,凭什么能让我亲自来看她?”
唐若瑶当即捂着嘴笑了出来,“瞧我这记性,总觉得妗儿你对远黛的关心与旁人不同,这才觉得你也是听闻远黛受伤后,特意过来看望她的。”
“是吗?与其把注意力放在这些事情上,唐姑姑倒不如好好想想,父亲若是当真起了纳妾的心思,唐姑姑在府中的日子该怎么过。”姜妗才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话音落下就越过她大踏步往前走去。
唐若瑶站在原地尽力维持着面上笑意,但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却暴露了她的心情。
刚刚姜妗的话无疑是在告诉她,姜维宁的心思大家都有所察觉,更间接说出了姜妗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正是因为姜维宁这些旁的心思。
恰巧这时,她的目光落在屋里,一眼就瞥见姜维宁和远黛二人相视一笑,屋里的氛围果真大有不同,唐若瑶的心思怎么还能继续放在姜妗身上,只有用尽全力才能压制住心中怒气。
身后的动静姜妗再没有去理会,继续往回走去,回到院内后,姜妗才发现温枕书正在院内坐着,听到脚步声后才猛然间起身,“妗儿,远黛可有事?”
“娘亲又是从何处听闻远黛受伤一事?”其实刚刚姜维宁出现在远黛院外时,姜妗就不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霍叙白派人将远黛送回来一事并没有旁人知晓,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大家都知晓了。
“就是府上这些下人说出来的,难不成这不是真的?”温枕书的眸中露出几分狐疑,不确定她听到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娘亲,有什么话,咱们进去以后再说吧。”姜妗眉间的褶皱更多了几分,但嘴角的笑意却十分明显,扶着温枕书就回到了屋里。
温枕书还没有弄明白姜妗莫名其妙把她拉到屋里是为什么,就瞥见了姜妗变了的脸色,不由得紧跟着拧紧眉头,“怎么了,可是外面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姜妗回眸,微微扬起嘴角,“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总觉得娘亲不该这么快听闻此事,其实我刚刚从远黛那里回来时,父亲和唐若瑶都去了。”
话音落下,姜妗的目光还紧盯着眼前,想知道这段时间温枕书是否还会因为姜维宁的事情感到伤心。
好在温枕书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神情,反倒眸中还略显着急的等着姜妗的下文。
“远黛受伤之事,除了她本人,或许就只有谋划此事的人最清楚了,否则还有谁会在意一个伶人的安危?”姜妗说出了她心中的猜测,温枕书也随之拧起眉头。
“这么说来,妗儿你怀疑这次的事情是姜维宁做的?”温枕书话音落下,连她自己都不愿意相信,更想不明白姜维宁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果然,姜妗被温枕书的话给逗笑了,“娘亲,你觉得父亲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
温枕书稍加思索,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所以你怀疑,将这件事在姜府内传开的人。”
谁传的消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