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话音未落,姜维宁的目光就落在了温枕书身上,后半截话也没必要再说出口了,冷眼瞧着温枕书,“还算你有良心,知道过来与母亲负荆请罪。”
姜妗冷笑出声,“是吗?我也不知道父亲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只为了来瞧瞧母亲的笑话,真是辛苦父亲了。”
一番话也成功挑起了姜维宁的怒气,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却生生被他压了下去,“你这般伶牙俐嘴,怎么不去劝劝姜钦,这个孩子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闻言,姜妗嘴角勾起笑意,“是吗,那父亲觉得,哥哥若是在家待的舒心了,又怎么可能会生出这种念头。”
姜妗的话说的很清楚,对于姜钦这次为什么会突然生出这个念头的原因,恐怕她已猜出了几分,说出这番话也是对于姜维宁的不满。
“你说什么!”姜维宁自然也不会认下这出罪,当即瞪大了双眼,还想要抬起巴掌冲着姜妗直直的落下。
对于姜维宁的反应,姜妗自然猜到了,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怎么,父亲难不成以为哥哥无缘无故,为何要离开,除了在这里拿我们母女撒气,你还能做什么。”
姜维宁额头上的青筋愈发暴起,对于姜妗的话,他全然没有理会,与姜老夫人一样,将心中的怒火尽数放在了温枕书的身上,认为她一整天待在府中,旁的事情从来没有让她担心过,又怎么能连两个孩子都教不下样子。
“温枕书!”
“你是不是又想要问问母亲,为何会教出我们两个这样的孩子?”在姜维宁还未开口之时,姜妗就早已想到了他究竟会说些什么。
姜维宁没想到姜妗敢这样对他,尤其还是当着姜老夫人的面,让他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当即就弯腰咳嗽起来,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突兀。
姜老夫人略显嫌弃的白了姜维宁一眼,难怪之前次次都会在姜妗手中碰壁,不过是几句话的事情,竟然能将他气成这样,但姜老夫人显然忘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如今躺在床上,不也是因为被姜钦突然的决定给气得装出来的病。
姜妗没有心思和他们浪费时间,温枕书的情况虽说不严重,但也绝不可能轻易缓过劲来,“哥哥的事情,与母亲无关,若是父亲想要拦下哥哥,那就请父亲多费心。”
姜维宁还没来得及开口,姜妗就冲着姜老夫人俯身行礼,“老太太的身子是否康健,还是的请大夫来瞧瞧,但母亲身体同样不适,妗儿就先带着母亲下去了。”
话音落下,姜妗当即转过身,扶着温枕书大踏步朝外走去。
这下姜老夫人的眼珠也与姜维宁一般瞪大了,到了嘴边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眼前姜妗的背影都已消失不见,让她一肚子气尽数卡在了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险些背晕过去。
“母亲,你瞧瞧这……”姜维宁还想要告状,下一秒就察觉到姜老夫人的状态不对,连忙将丫鬟喊来。
真是受累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