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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妗倒是实话实说,毕竟今儿个她只单纯的等着好消息,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人跑到她院里来。
      萤烛的心里只痒痒,又不好继续追问下去,索性候在一旁。
      但过了一上午的时间,还真是没有一个人过来,姜妗坐在院里倒是心情不错,吃吃喝喝了不少。
      过了晌午,姜妗才回去睡了个午觉,待她睡醒后,又坐回到了之前的地方。
      直到半下午的时候,姜妗一直在等着的消息总算传来了,她见到院外着急忙慌跑过去的下人,当即示意萤烛出去打听打听出了什么事。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萤烛就重新回来了,“小姐,好像是老爷院里出了什么事,但这次的事情根本不让旁人靠进,我们都被拦在了院外。”
      姜妗很清楚姜维宁院里出了什么事,其实她想要让萤烛去打听的,就是谁院里出了事情。
      “行了,不必去打听了。”话音落下,姜妗就准备回去了,但萤烛却像是憋了口气,径直跟在了姜妗身后。
      “小姐,奴婢也不用再去打听什么,虽然不让我们进去,但是总会有人进去,屋里的情况就算瞧不真切,也能猜出大概。”
      “行吧,那你就说说,父亲那里究竟出了什么事。”姜妗知道若是不让萤烛说出口,怕是她今天晚上别想睡个好觉了。
      “听说,是老爷的手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红肿一片,还瘙痒难耐,刚开始的时候他控制不住挠了两把,结果落了个皮开肉绽的结果。”
      萤烛说的绘声绘色,一如她亲眼所见。
      “原来是这样。”药粉本就是从姜妗手中流出去的,她又怎会不知有何后果。
      没想到姜维宁会这般耐不住性子,仅仅过了一夜,那些药粉竟然就派上了用场,这个速度是让姜妗略显诧异的。
      进到屋里以后,姜妗拍了拍手中的残渣,嘴角的笑意似有若无,那种药粉只有用特殊的解药才能够管用,如果随便用点旁的东西,只会越来越严重。
      依照现在的情形,姜维宁还不愿被更多人知晓,此事怕是难以善了,而姜妗可以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姜维宁一定不会说出他的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天夜里姜妗去到远黛屋里,为的就是这件事,她清楚姜维宁平日大概会在哪个时间段来到远黛屋里,就故意吩咐远黛将这种药粉抹到衣服上,趁着姜维宁来时沐浴更衣。
      若姜维宁真是正人君子,绝不可能会沾染上任何一点药粉,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姜维宁定是控制不住去偷看了远黛沐浴,并且还碰了远黛的衣服。
      其实事情是发生在上午之时,远黛早就察觉到了姜维宁到了何处,等到姜维宁碰倒衣服的瞬间,恰到好处的扭过头,与姜维宁的目光撞在一起。
      察觉到远黛就要叫出声,姜维宁连忙捂住了她的嘴,“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的衣服掉在了地上。”
      说着,姜维宁还不忘将手中的衣服抬起示意远黛仔细瞧瞧。
      见到他手中真是自己的衣服,远黛才强行压下心中惊慌,姜维宁也顾不上太多,扔下衣服还想说什么,但远黛这副模样,实在是不适合,索性转身离开了。

等着消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