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敢挠,不然就是皮开肉绽,妗儿,你救救我,算我求求你了。”姜维宁根本不敢松手,他生怕姜妗不管他。
“父亲空口白牙这么一说,我可不敢随意相信,若是父亲能够将大家都喊来,当众宣布此事与妗儿无关,妗儿就可以试试。”
好不容易听到姜妗松口,姜维宁才不管旁的,立刻就把姜妗的要求答应了下来,又吩咐下人赶紧去把姜老夫人喊来。
没过多久,姜维宁院里倒是很快就传来了脚步声,姜老夫人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脚步匆匆还以为姜维宁出了什么大事,谁知道刚一进门就见到了姜妗,当即拧紧眉头。
“你在这里做什么!”姜老夫人因为之前的事情还心存怨恨,尤其是现在见到姜妗,更是一口怒火憋在胸口,说出口的话里带着不悦。
“这个就要问父亲了。”姜妗并不打算解释,本就是姜维宁将她叫来的,解释这样的话,也就由不得她来说。
“母亲,我受不了了,真的不行了,这东西太过痛苦了,妗儿能有办法帮我缓解,母亲,我让妗儿过来的。”就这么一时半会的功夫,姜维宁的手就控制不住的放在了伤口上面,动作之间,满是血肉模糊。
姜老夫人上次进来的时候就见到过这副场景,此刻又瞥了眼站在一旁面不改色的姜妗,最后也只能松口,“罢了,你去瞧瞧吧。”
但姜妗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弹,因为她还没有听到姜维宁承诺她的事情。
“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姜老夫人本以为她能松口,姜妗定会感恩戴德,却忘了在姜妗心里,姜维宁本就没有什么份量。
姜维宁本来还松了口气,但等了很久都没有能够等到姜妗过来,顿时瞪大了双眼,见到姜妗的目光后,才猛然间想起了什么,“母亲,妗儿拿出可以缓解的药膏,也不能将我中毒之事怪罪在妗儿头上。”
“为何?”姜老夫人对于姜妗本就不悦,没想到姜维宁还站在了姜妗那边,真是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姜维宁还想要解释,但手背上的疼痛却压根让他没有办法开口。
见到姜维宁这副痛苦的样子,姜老夫人终究没有狠下心,最后只能冲姜妗挥了挥手,“行,我知道了。”
得了姜老夫人的应声,姜妗才将指尖搭在了姜维宁的腰间,片刻后不觉拧紧眉头,许久才松开手。
瞧着姜妗的表情变化,姜维宁和姜老夫人的目光都染上了几分担忧,“我这该不会是没救了吧……”姜维宁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姜妗将手收了回去,目光在姜维宁和姜老夫人之间转了几圈,“父亲的情况可能不太好,我可以试试,但我也不一定能真正保证做出解药。”
“自然,这又并非是妗儿下的毒,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制作出解药来。”姜维宁自然清楚姜妗的担忧在何处,连声应承着。
“那我就先回去了。”姜维宁和姜老夫人待在一处,姜妗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继续待在屋里了,俯身行礼后,就转过身大踏步离开了。
屋里二人没人拦着姜妗,很快院里就没了动静,姜老夫人眉间微皱,不觉叹了口气。
如何保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