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姜妗话音落下,姜维宁面上布满痛苦的神情,但确实如姜妗所说,面颊处那骇人的红斑正在渐渐消散。
“快住手!”那股熟悉的疼痛让姜维宁实在是受不了了,当即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现在的他又顾不上脸颊上什么红斑不红斑得了,这种疼痛压根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
姜妗倒是停下了手中动作,解药已逼出大半,姜维宁脸颊上的红斑只剩下了一道浅印,但随之而来的痛苦当即令姜维宁倒在了床上。
“他这是怎么了?”姜老夫人对姜妗再不喜,现在这种情况,她也只能询问姜妗。
“自然是毒发了。”姜妗淡淡说完后,就准备继续动手,“祖母放心,很快就可以让父亲面颊上的红斑尽数消失了。”
“住手!”见状,姜老夫人明白姜维宁怕是说不出话了,连忙拦下姜妗手中动作,若是真让姜妗将这最后一点解药给逼出体外,姜维宁岂不是又要承受无尽的痛苦了。
闻言,姜妗不解的扭头,“怎么,祖母还有什么想说?”
“我们信你,还是将这些银针拔下吧。”横竖这里也没有旁人,姜老夫人不必在意其他,“至于那红斑,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姜妗并没有动作,反倒是一脸诧异的抬头,“是吗?那若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又出了旁的症状,妗儿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话音落下,姜妗指尖就重新捏住了银针。
“不会的。”姜老夫人明白姜妗这是在怪她们的出尔反尔,但谁又能想到已下肚的解药还能被姜妗逼出体外,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这可是祖母说的,妗儿就再信祖母一回。”姜妗嘴角的笑意从始至终都未曾发生过变化,她早就猜到这两人绝不可能安然无恙的让她回去。
就算方才并没有旁的后遗症,怕是姜老夫人特意赶来,就是为了将给姜维宁下毒的罪名扣在姜妗的头上。
幸好姜妗留了个心眼,在制作解药之时,特意加重了其中一味药材的用量,出现这种后果也是姜妗早就猜到的。
直到姜妗将姜维宁身上的银针尽数拔下后,那股疼痛又渐渐消散,随之而来是,依旧是姜维宁脸颊上的红斑,但现在的姜维宁早已顾不上其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若是没有旁的事情,妗儿就先行告退了。”姜妗将银针收了起来,冲着姜老夫人俯身行礼后,就从院里退了出去。
这次姜老夫人没有继续拦着姜妗,只是盯着她远去的背影,眸中划过一抹狠厉。
等到姜妗的脚步声消失不见后,姜维宁才缓缓睁开双眼,“母亲,姜妗何时医术竟这般高超了?”
就刚刚姜妗露的这两手,寻常大夫恐怕皆无法做到,单就将解药逼出,姜维宁都从未听说过。
“谁知道。”今日在姜妗面前丢了面子,姜老夫人早就没了好语气。
这边母子二人还在想着刚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姜妗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浓郁,只因刚刚的事情,其实根本就是她的胡说八道
留了个心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