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吃痛的萤烛也顾不上旁的事情,抬手捂着脑袋,半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不过在太傅府中的这出戏,却没有让姜妗满意,好在纤纤自己都说,平日里可以多回去几趟,她就不信纤纤次次都能躲过她埋伏好的陷阱。
“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姜妗挥了挥手,就让萤烛退出去了。
夜色静谧,姜妗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许是今日在太傅府中,纤纤那无心的话语,令她心中不由得升起几分担忧。
虽说纤纤的话是在担心温子宣,却让旁边还未曾离开京城的姜钦觉得不舒服,此刻更是让姜妗觉得,心中提着的大石头难以落地。
如今霍叙白也离开一段时间,却连一封信都未曾传回,京郊大营不比边疆,不该这般忙碌,这样想着,不由得一声叹息自唇边溢出。
翌日清晨,姜妗已记不清昨天夜里究竟是何时入睡,只记得心口的位置空落落的,还未曾回过神,就听到有人推门而入。
“小姐,老夫人特意让奴婢来请小姐过去。”萤烛像是并未察觉出姜妗的情绪不对,端着水盆就放在了床畔,拉着姜妗三下五除二就替她挽好了发髻。
“小姐觉得如何?”萤烛将铜镜放在姜妗面前。
盯着眼前的镜中人儿,姜妗才猛然间回过神,晃了晃脑袋将昨日那杂乱的念想抛之脑后,随萤烛一并来到姜老夫人院中。
刚一进去,就感觉到了姜老夫人眸中的不悦,但姜妗却面不改色,“妗儿见过祖母。”
“听闻昨儿个你带着枕书去了太傅府?”姜老夫人的目光落在姜妗身上,眸中带着几分犀利,想是要将姜妗看穿一般。
“不错。”但姜妗却丝毫没有被她所影响,只淡淡回应道。
“去做了什么?”姜老夫人强压着怒火,不明白到了这种时候,姜妗是怎么还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祖母很关心此事?”姜妗并未应声,反倒措不及防抬起头,正迎上姜老夫人的目光。
姜妗眸中的坦然让姜老夫人当即连声音都大了几分,“废话!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竟无故出府,可曾想过后果!”
这次姜妗并没有急着开口,反倒是微微扬起嘴角,“我与母亲又非去了京城外,那土匪流窜之地,能有何种后果?还是说,祖母巴不得我们赶紧出事,才会恼羞成怒?”
“放肆!”姜老夫人早该想到,这一大清早的将她叫来,那就是纯纯给自己找气受。
“妗儿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祖母竟当真了。”话音未落,姜妗还不忘捂着嘴一幅诧异的模样,“还是说,祖母当真是这样想的?”
“姜妗!”姜老夫人已忍不住心中怒气,这两个字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妗儿在,祖母还有何吩咐?”姜妗当即又表现出一副乖巧无比的模样,真是气得姜老夫人眼前一阵阵眩晕。
幸好旁边的嬷嬷快步上前替姜老夫人顺着气,否则就刚刚姜妗的那几句话,怕是就将姜老夫人气的够呛。
见姜老夫人不开口,姜妗倒也不急,施施然在旁边候着。
气得半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