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活动，而没有了承担义务的感觉，便不会存在策略性思考。
如意：你是不是把人类模拟成一个永不灭亡、不断求知的本体？
灵性：是啊，孕育着伟大未来的现在
如意：把本来性质加以抽象化。我们新石器时代的祖先已经具备这个能力，但这个能力的发展似乎超出了求生的需要，这是不是一个基本的迷惑？
灵星：是啊，是个人类学的黑洞。
灵星：科学中也有类似的谜团。维格纳说过：“数学在自然科学中具有极大的用途，这件事本身几乎就是个谜，我们找不到合理的解释。‘自然律的存在一点也不自然，而更不自然的是，人类竟能够发现这些定律。数学这种语言能够恰当地架构起物理定律，这是我们既不了解又愧于接受的礼物。
如意：哇！
灵星：支配宇宙现象的一般定律，不论是已知还是未知，都是必要而恒久不变的。这样的信念正是我们对自然科学信仰的唯一基础。
如意：那么，支配自然运作的原理为什么不能同样真实地被运用到人类学识和道德能力的发展过程上？
灵星：你是不是想累死我？
如意：只是觉得有些时候和你谈话，像梅花三弄（笑脸）
灵星：怎么解？
如意：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
灵星：哎！你又跑题了
如意：是谁说过，我不爱你
灵星：不理你
如意发了一把菜刀，一个头发爆炸的爱因斯坦的emoji
第十七章 灰暗时刻之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