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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蒙在鼓里的竟然是自己[1/2页]

砌于危墙,临渊知忧 空袍半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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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落山,景旭才从相府里出来,坐在宽大的马车里,老人的神情颇为疲劳,老年垂暮的感觉愈发强烈,今日跟另外两个老搭档聊完,他心情更为复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他们三个老搭档的追求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老丞相卢绮想要做个老好人,对谁都友善,说什么就做什么,不多事也不推事;
      大司马、大将军周盈似乎有些看不懂,行事为政以细致入微著称的他,似乎又对很多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退居二线,却一直操心着国家大事。
      自己呢,好像还是那样,对什么事都较真,什么事也都要先考虑是否对国家有利。
      就比如,今天三人讨论的事情,先太子彭举的谥号是‘戾好一些还是‘愍好一些。
      今日上午,卢绮见太常寺和大鸿胪将烫手的山芋交到自己手里,心中纵然有万分鄙夷,但一想此事终究还需要景旭和周盈同意,便索性将二人一同请到丞相府,共同来商议此事。
      卢绮将太常寺和大鸿泸提出来的‘刺和‘厉摆到案前后,大司马周盈第一个站出来就说‘厉谥不好,暴虐无情曰厉,愎狠无理曰厉,先太子虽然起兵对抗朝廷,但其事出有因,不能以一概全。至于‘刺,周盈也觉得不是很恰当,暴戾无亲曰刺,愎很遂过曰刺,先太子仁厚,刺有贬斥之嫌。
      景旭觉得卢绮见过天子,肯定知道天子的意思,索性就让他先定一个出来,然后他们再看合适不合适,卢绮见景旭来问,不好再藏着掖着,便将自己心中想的谥号说了出来。
      “什么?哀?丞相莫非是想遮掩先太子的罪行吗?”,景旭听后,觉得卢绮耳根子太软,皇帝有求什么,就要答应什么。
      景旭转头再看周盈,对方闭目蹙眉,似乎不愿说些什么,景旭看的更气,出言质问对方道:“大司马莫非是要认同此事?”
      周盈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恭仁短折曰哀。以哀为谥,却是有掩盖之嫌,我的意思就定个愍吧,使民折伤,祸乱方作。”
      周盈嘴上说卢绮为先太子遮掩罪过,自己这又提出来一个愍来,表面上看,愍谥的确指明了雍宫之变给国家和民众带来了动乱,但却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整个雍宫之变的主要负责人就是彭举,尽管他起兵不是为了谋逆,但他以臣子的身份,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能用一个愍来带过,景旭见二人太过偏颇,当场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戾——不悔前过曰戾,不思顺受曰戾,朝廷大军压进之时,彭举不知道投降,反而选择顽抗到底,这便是知过不改。总的说来,景旭提出来的这个戾,倒是很中肯,毫无顾忌的点出了当事人知过不改,最终导致事败身亡的结局。
      “此乃恶谥啊!此谥一出,陛下何来威信啊!”,卢绮见景旭在此事上依旧秉持刚正的原则,忍不住提醒对方道。
      被卢绮一提醒,景旭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若是真要定这么一个恶谥,还不如不去追封这个谥号。想到这里,景旭突然发现天子要追谥自己先祖父,似乎还藏有其他的目的。
      为己正名?想到这一点之后,景旭突然发笑,心中暗自赞叹,当今这个年纪轻轻的天子甚有

第二十六章 蒙在鼓里的竟然是自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