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审!”
那使者刚宣读完诏令,王腹韬还未及反应就已被两个甲士压住,王腹韬这时才惊得酒醒,连忙挣扎叫道:
“何人诬我!何人诬我!快放开我!我要见大司马!我要见大司马!”
那两名甲士却是不顾,抽出腰间的绳索,利索地将王腹韬绑了个结实,王腹韬见状连忙向傍边周诒求救道:
“议郎,快快救我!”
周诒蒙在当地,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使者见甲士已将王腹韬缚住,冲着周、徐二人拱了拱手,转身压着王腹韬就要往府门外走去。
徐泰被这一幕也吓得不轻,连忙转头问向周诒,周诒亦是糊涂,直是摇头。徐泰还以为对方故作隐瞒,厉声反问道:“议郎,周氏难道要行兔死狗烹之事吗!”
周诒被这话惊得一愣,连忙拉住对方安抚道:“右丞,此事诒也不知,右丞稍待,等我回去问问兄长!”
“哼...!徐某还是早早回去,等着周氏的刀斧吧!”
当今之世,若是没有大司马周盈的点头同意,谁敢将朝廷九卿之一的历城伯王腹韬给削职剥爵,徐泰以为周氏这是得了好处之后,反手就要帮着天子收拾盟友的行径,他说完从周诒怀中抽出衣袖,愤怒地转身离去。周诒见状,心中更是慌乱,连忙起身往家赶去。
此时,宣平侯府的一个别院里,亦是嘈杂不已,几名奴仆被家主远远使在庭外,庭内的青年人愤怒不已,几案扑倒在地,地面上破碎的杯盏撒落在地。
周讼不明白父亲刚刚为何不同意将周凝送到宫中,一腔怒火正无处撒之间,周诒匆匆忙赶了回来,听见有人前来,周讼暴喝道:
“某方才的话!没听见是吗?”,说完周讼刷的一声抽出腰间宝剑,转过身来。
“兄长,是我!”,周诒见兄长怒容满面,举止失据,连忙问其原因。
周讼见是自家弟弟,刷的一声,又将宝剑送进剑鞘,转生给弟弟说起原因。
原来,昨日太常寺卿褚承年拜见周讼时,将天子纳亲的决定告诉了对方。周讼和褚承年一致认为天子开始低头,他们筹划的第一步已然成功,后面只需等周凝入宫之后,他们再上奏天子,请立周凝为后,这样一切都顺利成章,水到渠成了,周氏也自然又可以保几十年的尊宠之位了。
今日上午,周讼将太常寺的纳亲之请禀报给父亲之时,父亲竟然又不同意了,问其理由,周盈什么也不说,只是让自己回了太常寺之请,周讼还想再做争取,却被父亲历言赶了出来。
周诒一听心底一沉,觉得王腹韬那事多半跟自己父亲有关,连忙将王腹韬被削爵罢官之事讲了出来,周讼一听亦是心惊不已,那王腹韬无论在昭皇帝时,还是在去年国朝变动之时,可都是唯父亲马首是瞻,出力出谋,自然不在少数,足可称得上是父亲的左膀右臂,今日怎会因为一个贪墨之罪,削爵罢官。
二人正迷惑不解之时,一位侍女急匆匆而来,向宣平侯府中的两位当家大人禀报说,家主和主母在后庭吵了起来,两人闻言不敢耽搁,连忙跟着侍女来到后院。
两人刚到后庭院门口,就听见厅内高声传出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第四十一章 聚变的开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