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侯,这少年的父母病弱,幼弟也不过龆龀,老小无人看顾,故在侯府只出力,不出身,晚些时候还需回家照看父母。
想起那日梁叟的解释,彭庆顿时觉得讽刺无比,这么赤裸裸的暗示自己当时竟没有看出来,
彭庆边走边想,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别院里那个放满工具的屋子。
彭庆寻了一个矮凳,坐在门前细细思考起来;
此谋究竟出自谁之手,程知终、韩渊平?彭庆摇了摇头,若是出自这二人之手,那日韩渊平便不会向自己说那番话了,梁进!必然是梁进,有梁叟在内,又有薛砌在其中,他这般运作起来自然方便的多。
梁进究竟是奉了别人的旨意,还是自己寻求上位所思的筹谋?
不对,不对,梁进、韩渊平到底是不是一伙的?彭庆一时陷入到混乱之中,他
第五十章 喜形于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