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做法，只要做过调查的都不会给出比顾寒谨还低的价格。
而且，江越怎么知道他的策略？
旁边的苏妤有些担心地拉了拉顾寒谨的衣袖。
“你没事吧？”
顾寒谨摇摇头，有些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他在手机屏幕上看到了略显疲惫的自己，明白了为什么刚刚苏妤的眼神那么担心。
苏妤拍拍他的手背，“没关系的，一个项目而已。”
“我没事。”
顾寒谨有些意外地起身，带苏妤先行离开。
他怀疑这次的企划案泄露了。
如果真是企划案泄露，那顾寒谨必须查查公司的人。江越的手居然伸这么长，都已经能在他的公司安插人手。
都快走到门口，江越还特地追了上来。
他像一个胜利者一样地喊住顾寒谨，又朝顾寒谨丢了一根烟，像是赏赐。
“顾总，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
顾寒谨实在是不想看到江越那小人得志的模样，把江越丢过来的香烟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车上，顾寒谨一言不发。
因为一切都是自己促成，苏妤也没有说话，保持沉默。
只要顾寒谨不怀疑到她头上，一切好说。
高廿倒是愤愤不平：“那人真的是太烦了！我们回去一定得把公司的人员都彻查一遍，看看是什么人把消息卖给了江氏集团。像这种吃里扒外的商业间谍，就应该开除了！”
“江越这么厉害，能在你身边安插人手了？”
苏妤也不好一直保持沉默，试探性地问出声。
第783章 招标失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