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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不了[1/2页]

愿你永远有退路 夏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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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款款一觉起来,感到头有点痛。她睡眠不好的时候就容易这样。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九点,她犹豫了一下决定起床。
      阳光在黑色的窗帘后面显出一种朦胧的光亮,整间屋子也是昏暗的。自从几年前被拍到在家的照片后,她就习惯了白天也拉着窗帘。她掀起窗帘的一角看了看,细密的小雨在窗上划出一道道水痕。上海入了冬更爱下雨,接连一两个月的阴天,冷意缠缠绵绵的叫人打不起精神。
      她伸了个懒腰,走到客厅想起来胡松拓今天开始正式进入宣传期,早就出门上班了。紧接着记起昨天晚上她说了分手,而这一次胡松拓答应得比往常痛快许多。
      记不清是两人第几次分手了,或许是第八次,也可能是第九次。
      他们最近一次同台是在四年前,那时候胡松拓发展不顺,过了二十岁还要在综艺上扮傻白甜。杜款款被邀请做节目的嘉宾女神,一举一动都优雅动人,被主持人赞美到天上去,他却要作无脑表演,衬托她的美。
      那时候她太红,又常常传绯闻,两个人在三个月后第一次谈分手。过了两周因为她有一条特别喜欢的裙子放在胡松拓那,过去拿的时候跟他喝了一杯,就稀里糊涂地复合了。之后的每一次也都大抵如此。
      山琦姐老早就不把她的“失恋”当回事,在她哭的时候拍张楚楚可怜的照片发微博,说她是看了粉丝的应援信感动得要命。
      不过这一次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杜款款想。她是真的对这段关系感到疲倦,今年一整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两个月,她好不容易电影杀青,胡松拓又要开始发专辑。
      再加上她总是出绯闻,两个人隔着太平洋都能在视频里吵起来,对外还要防狗仔防粉丝,口不对心的话说得太多,她怀疑要是人死后真有上天堂这回事,她会因为说谎太多而遭到拒绝。
      杜款款这个月有两个杂志封面,前几天一直在纽约拍摄画报,回来后山琦姐照例放了她三天的假。新的行程单还没出来,她感到难得的悠闲。她回来的飞机上就决心要跟胡松拓正式分开,所以直接来了他这里。
      她把这支mv当作最后告别的礼物,故事讲得很清楚了,再美再华丽的水晶,最后也会破碎的。
      杜款款记得冰箱里还有半包吐司,打算加个蛋做早餐。结果发现胡松拓全都吃掉了,她有点好笑,分手后就彻底不管她,连顿饭都不给她留。小说里男主角离开熟睡的爱人总是要写小纸条的,他倒好,干脆把仅有的口粮都吃掉。她正犹豫要叫哪家的外卖,就听见门铃响起来。
      看见是胡松拓的助理岳流苏,杜款款放心地开门。
      他们保密工作做得很好。虽然胡松拓所在的pm娱乐公司和hbc没有合作,但因为双方经纪人都是业内的资深人士,据说从前也是有点交情的,所以在她和胡松拓这十年一直被保护得很好。两边都有尽量避免他们同台的默契,同时又都不遗余力地游说他们分手。
      朱山琦采取的策略是让杜款款和每一个合作的男艺人传点到为止的绯闻,她打小观众缘好,意外地很少有粉丝反感,人气越发水涨船高,得了个“国民初恋”的美誉。
      如此一来,更没有人怀疑她和胡松拓真有点什么,真正了解内幕的圈内人,只有双方经纪人、助理以及古耐。古耐是《天生一对》里的小男二,小她和胡松拓一岁,和胡松拓组成的upon红得一塌糊涂,私下里杜款款一直把他当弟弟看待。
      岳流苏见她穿得毛绒绒的就来开门,不禁笑道:“身为一个女明星,你也太不拘小节了吧?万一叫人拍下来,明天的头条又该是你了。”
      “在这里被拍照,不管我穿什么都会上头条吧。”杜款款抽抽鼻子,“好香,你拿了什么来?”
      “哦,胡松拓叫我送早饭给你。他一会有《我不知道》的初舞台,要我提醒你看直播。”
      杜款款把头发绑起来,接过饭团来吃,“昨天才看了mv首播,一首歌听来听去会腻的。再说,我和他都分手了。”
      “你们又分手?”岳流苏做了胡松拓三年助理,早就见怪不怪,“分手还叫我冒雨去给你买粢饭团,又不给我加班费。”
      “哎,咱俩是好朋友嘛。”杜款款拍拍她的肩。她很早就出道,圈子里能交心的人太少,助理又隔几个月就换一次,所以亲近的女朋友除了山琦姐,就只有岳流苏了。
      岳流苏打开电视,“你不爱听也打开吧,拉高收视率。”
      吃完早饭杜款款开始收拾行李,打开衣柜挑挑拣拣,然后把岳流苏叫进来,“太多了我带不走,剩下的都送你了。”岳流苏和她身形相似,穿衣风格也差不多,给她也不算浪费。
      岳流苏惊讶地张大嘴巴,“不会吧,你玩真的啊?”
      “你先看着,我出去收拾别的。”
      “你这样胡松拓得多伤心啊!”岳流苏大呼小叫。
      最后岳流苏收了杜款款两大包的礼物,剩下的全部扔了垃圾箱,杜款款把自己的小箱子放在车后座,对她说:“别装模作样绷着脸了,这么多衣服玩偶,你明明打心眼里高兴呢。”
      岳流苏笑着,“你们俩不可能真分手,到时候可别来我这把东西要回去啊。”
      杜款款把手伸出车窗挥了挥,算是回答。看着车子走远,岳流苏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手机响起来,是郑东津公事公办的声音,她一面点头一面往外走,在听清对方的话后猛地停下脚步,急促地小声说:“凭什么呀,东哥?公司明明签的合同明明是五年,这样是要赔违约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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