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吗,努力往上走,事情总会变好的。”
胡松拓淡淡地说:“可是已经没有upon了。”
回去后胡松拓想了想,觉得自己是有点过分,迁怒于易典典,而她不过是恪尽职守地替他进行职业规划,她是真心希望他好。他是气迟廷海的资本家做派,更气他自己越陷越深,总之他不该对她发脾气。
没日没夜地赶戏让他疲惫不堪,他顶不住,去跟导演请了晚上的假。导演也看到那篇声明,十分同情他失恋,于是爽快地答应下来,还叫他不要伤心,好好歇一晚恢复元气。
胡松拓是要恢复元气,他约了杜款款吃晚饭,在电话里表现得很平静,说今天惹了易典典,对她感到抱歉。
杜款款说“噢”。
胡松拓笑起来,为她这百般不在乎的态度:“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还非要我帮她骂你啊?”她想了想,说,“那不然叫她一起来吃饭吧。”
“可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我们刚分手呢。”
“那是对别人来说。”他立刻说,“可是我和你,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你不生气?”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他说,“不过气当然还是生的。”
杜款款无声地笑了,过了会,她在沙发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轻轻地说:“我也爱你。”
胡松拓抽了口气,问回正题:“想去哪吃?”
“在外面会被拍到。”她说,“回家好不好?”
所以他回家。
他一开门就抱住了她,闻着她发间的香气,小声念叨:“我想你了。”
杜款款环住他的腰,捏捏他,“怎么瘦了这么多?”
就这么原地站了一会,他突然说:“款款。”
“嗯?”
“要是我不演戏了,会怎么样?”
“你爱干吗干吗呗,我又不是迟廷海,不管你的工作。”
他更委屈:“你都不管我,迟廷海凭什么管我?”
她松开手,看着他的眼睛:“对啊,他凭什么?”
胡松拓被她看得心虚,过了会“哈哈”笑起来:“他是老板嘛。”
晚上吃火锅,因为他是临时回来,火锅准备起来最快捷。胡松拓软绵绵地瘫倒在沙发上,看她忙里忙外,把食材一样样摆出来,锅子架好,他勾勾手命令道:“你过来。”
杜款款没好气:“我忙着呢。”
他坚持:“很重要的事。”
她只好走过来。他伸手揽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向他,温柔地吻住了她,他在这一刻选择忽略那些让他觉得辛苦的部分,反正他眼前和心里,都只是她。
他们好一会才分开,杜款款坐在他腿上,手里还拿着一包年糕。胡松拓问:“怎么准备这么多?”
就在这时响起敲门声,杜款款在他的失望中拉了拉衣领,站起来去开门:“因为他们。”
罗森和易典典有点局促地走进来,看着只着家居服的两人,非常怀疑自己的到来打断了什么。罗森单独去杜款款家都是公事公办,可是她和胡松拓一起在家,就显得非常私人非常家庭,空气结成紧密的网把他们包裹进另一个场,罗森觉得自己不能打破,也不想打破。
罗森在心里低叹一声,他们明明是一对璧人,怎么就在公众形象上搭不到一起去呢?很伤脑筋,罗森觉得这是自己身为经纪人和朋友不得不背负的责任。
胡松拓看清来人,很不高兴,来打扰他的二人世界居然还一脸凝重,更不高兴,抓起一个抱枕砸向罗森:“来我家!”
又一个:“怎么不!”
第三个:“跟我说!”
罗森手里提着东西,伸了一只手去接,手忙脚乱只抓住一个,另外两个欢快地砸在地板上。他衣冠楚楚单手抱着笑脸小星星,有点狼狈地跑去厨房找杜款款:“我早说了过来是个错误决定,胡松拓还在生气声明的事,就像被侵犯领地的狮子王一样炸毛。”
杜款款接过他带来的饮料,面无表情:“可是我们又不能一起出去,因为根据你写的声明,我和胡松拓分手了嘛。”
“易典典的艺人,当然是她来写声明!”
“内网邮件是你发给我的,不是你转发给我的。”
“……哦。毕竟跟你有关嘛,我更了解一点。”罗森讪讪地承认。
杜款款笑起来:“你和易典典,蛮好的。”
“你和胡松拓也很好。”罗森许诺道,“我们已经把公开恋爱放进规划里,找到合适的时机一定会说的,你要有耐心。”
她没说话,端好餐具往外走。
他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是,你已经足够有耐心了。”
易典典弯腰捡跌落的抱枕,胡松拓立刻跳起来去捡另一个:“没事没事我开玩笑的我来!”
他把易典典手里那个接过来,对她说:“今天是我失态了,对不起,你别往心里去。”
她苦着脸:“别这么说,设身处地想一想,我是你的话也会很失望。可你还有大好的星途,你已经奋斗了这么多年,你还有这么多喜欢你的粉丝……总是要有取舍。”
总要有取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