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几个吃出一身热气,在室内滑雪场到处转转,转到了滑冰场。
场地护栏外有休息座椅,座椅后面是一排排摆放齐整的冰刀鞋柜,各种颜色的,还有三个柜子展示的是全白冰刀鞋,旁边的小矮柜里面还有喷漆,这个滑冰场的服务还挺人性化,来这里的人可以穿着一双自己涂鸦的、独一无二的冰刀鞋在滑冰场上起舞。
还好在收银台后面的一排冰刀鞋是新的,不然秦宓不敢穿,她读中学的时候跟朋友去溜冰,报了码数,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重重的溜冰鞋是穿过的,味儿贼冲,然后她没滑,就一直没滑。
就同样的情况再次上演,其他三个人已经找了自己的码换上进场了。
三只还在玩雪撬板,只是换了个场地,滑冰场中央是有椭圆形护栏柱,它们在绕圈,偶尔还会有一个黑影从眼前闪过,它们很兴奋,嗷嗷个不停。
秦宓换上冰刀鞋,坐在椅子上不敢站起来,这就像站在一根悬空的绳上。
赫连夜把她搂抱起来,总得跨过这道坎,秦宓死死地抱着他,脚都不敢动,被带着滑动。
她感觉自己内八了,找不着平衡。
这会子滑冰,赫连夜告诉她要外八滑行。
看她不敢面对,赫连夜让她坐在滑冰车上,推着她滑行。
在这过程中,双脚试着划了几下,看着其他人自由起舞,她内心的胆怯退散了几分。
让赫连夜扶着她一只手,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现在腿没有那么软了,人一旦心理精神上陷入困境,身体机能也会相应的调控,她现在不那么害怕了,身体又充满了力量。
从站都站不稳到平稳滑行,她花了十分钟,能拉着赫连夜加速向前滑了。
然后,一步一步学会刹车、转弯、后滑转圈,放松身体,找到身体的感觉,并且顺应这种感觉,就能自由滑行。
秦宓回忆着刷到过的单脚独立滑行、金鸡独立、各种花式...…
上手之后,做什么都得心应手,每天早上健身房的一小时马步不是白扎的,重心稳得一批。
因为她玩嗨了做着各种花哨的动作,赫连夜已经退到边上,能够在她要摔倒时及时接住她,又不会被误伤的安全距离。
收紧双臂举过头顶,以右脚冰刀为支点,在冰面上旋转、跳跃不停歇,秦宓看不见周围,像第一次偷喝爸爸的酒,怕被抓到就一口闷了,然后看着摇晃晃、晕糊糊的世界。
虽然头晕,但是越转越快,一圈,两圈、三圈……
抬起的腿放下,身形一晃,倒进了熟悉的充满安全感的宽阔的怀抱。
“天赋不错,但是不要逞强。”
柔和优美,就像一条舒缓流淌的河,无数道溪流汇聚于空谷,感觉身处一片茂密的树林中,苍老的树干在阳光的缝隙中低吟,是老树从根的最深处吸收来的大地呼吸的韵律,时而低沉舒缓,时而略带悠扬。
秦宓抚摸上他的脸,微笑着说:“你的声音总是让我百听不厌。”
“我的荣幸,赫夫人。”
冷峻锋利的五官此时也柔和下来,长而微卷的鸦羽半遮住熠熠生辉的祖母绿眼眸,低头轻吻上她的红唇。
气氛刚刚好,深情而缠绵。
“嗷呜哈——”
黑玄从两人头上划过。
两人的唇分开来,玩够了,手拉着手在边上慢慢滑,时而咬耳朵说些别人你听不见的话。
……
“陈警官,有人敲门。”
听到“咚咚”的敲门声,陈家骏快速把已经劈好的柴堆叠着搬进杂物间,对着楼上的陈长青说。
“是谁啊?”陈长青大声的喊出来,拿着枪从楼梯上慢悠悠的下来。
门外面没有任何回话,只是一直有规律的“咚咚咚”。
陈家骏已经拿着块大木板站在门边了。
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陈长青打开警局大门。
呼啸的风声,一把刀快速挥向门内的人。
陈长青瞳孔一缩,往后仰倒,下了个腰。
那人看一击未中,眼神一狠就要挥出第二刀,“啪!”后脑勺一疼,就要向前摔去。
陈长青往旁边一滚,还给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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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七氟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