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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北越之行(十二)[2/2页]

穿越公主之驸马攻略指南 蒲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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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教说教、叫她拿我当个人、别当我是神?”
      卫子凌呵呵轻笑,正要开口,便听屋外传来清脆的娇笑声。
      “哦,老卫家的清平是哪位呀?魅力不小呀,这是欲拒还迎地、把我们太子殿下给气着啦?”
      来人正是成雪融,声音爽脆,含着甜、带着笑,背手昂头走进来,身后跟着乔佚。
      一进来便笑眯眯问卫子凌:“咦,你家的清平呢?能气着太子殿下的,劳苦功高啊,可否把她叫出来让我表达一下崇拜之情?”
      正位上越崇武冷嗤,“气着我就是劳苦功高?难怪她一直以来、不遗余力、就以气我为天职!老白,你能不能管管你家母老虎?”
      乔佚在越崇武身边坐下了,捞了东西就吃,至于越崇武的话,抱歉、没听到。
      卫子凌向成雪融作揖,请她落座。
      她却并不走到乔佚身边去,反而指着平大夫。
      “我是平大夫病患,我要跟平大夫坐一起,你给我让个座。”
      她挤走了卫子凌的人,霸占了卫子凌的座,抢着握住了平大夫的手,“你好你好,握个手哈。”
      握手礼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完全是异类,不算礼数、算轻薄,把平大夫吓得不行。
      平大夫慌慌张张抽回自己的手。
      虽说大家都是女人、但她毕竟扮了男人,授受不亲、授受不亲,万一叫那位公子误会就不好了。
      平大夫只顾着去看乔佚神情,卫子凌却知道,成雪融已经发现清平是女子。
      他退了一座,对换了碗筷,为成雪融添上茶、布上菜,一应服侍,一如初来那日。
      似乎,他从未挟恩图报,她从未恶言相向。
      “瞧姑娘的气色,已是好多了。恰好平大夫在此,不如叫平大夫看看?”
      成雪融看卫子凌挽着袖子的两手,尤其注意他圆鼓鼓、底下缠着棉纱的左手小臂。
      起初是担心。
      剔肉、刮骨、大流血,这么恐怖的伤却要为她忙前忙后,忙得来吗?
      慢慢地她懂了。
      狗屁!
      什么剔肉刮骨,他说你就信啊?
      他那明明就是谎报病情、为的就是骗取她的同情心、好叫她利利索索献出火药方!
      太无耻、太可恶、跟她简直有得一比!
      成雪融气得呀,高高撩起袖子、伸出两只手腕重重搁在桌上,干巴巴地说:“平大夫来诊脉吧。”
      她左手仍戴着掌套,淡金色的蚕丝料子合手到熨帖,越发衬得她一双手欺霜胜雪。
      卫子凌张张口,想说什么、终究又没有说。
      倒是乔佚开口了,声音低沉、措辞简洁。
      “雪儿,冷。”
      “哦。”
      成雪融抖抖手、抖下袖子,正巧平大夫送了脉枕过来,她把手搁上去。
      偏头,又是一张甜甜的笑脸,继续问卫子凌:“你家清平呢?听名字就知道是个美娇娘了,怎么不带出来看看?”
      平大夫才刚摸着了成雪融的脉门,一听这话,手滑了。
      “国医高徒也会滑了手?是太虚了还是没睡好?平大夫啊,虽说天冷时候动一动能热身暖体保健康,但动多了怕也伤身,你……悠着点儿。”
      “……啊?”
      平大夫又一次才刚摸着了成雪融的脉门,一听这话、没头没脑不知道在说啥,手又滑了。
      成雪融呵呵地笑,空着的那只手伸过来点了点平大夫鼻尖。
      “都这把年纪了还听不懂荤段子?平大夫,你真可爱。”
      平大夫一听“荤段子”三字,终于明白成雪融说的“动一动”是什么动了,脸即时爆红。
      紧接着又反应过来刚才成雪融点了自己鼻尖又是轻薄了自己,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
      她想离成雪融远点!
      她是女扮男装,没错!
      可眼前这个,言行无状,哪有一点儿女儿家的样?
      她该不是男扮女装的吧?
      卫子凌掩唇干咳,对于成雪融的“言行无状”,他早有见识,并不太意外。
      越崇武也不太意外,但眼见着自己尊着的人被成雪融这么吓,他脸也黑了,叫乔佚,“老白!”
      乔佚举杯饮尽,撑肘扶额,半眯着眼、迷迷瞪瞪说:“这酒不错……”
      “我去!我拜托你演戏也演得用心点好吗?我北越的酒是不错但我北越的酒再不错你也不能喝一杯就晕啊!你管管你家母老虎,正到处吓人呢!”
      乔佚说要醉就要醉,越崇武说的什么话,抱歉、没听到。
      成雪融轻哼,“说谁母老虎呢。”
      其实越崇武送她的这个新名号,她相当喜爱。
      正是因为喜爱,因此每次越崇武这么叫她、她就抗议。
      越崇武那个尿性啊,她太懂了,就爱跟她反着来,她越抗议,越崇武就喊得越欢快。
      她正襟危坐,契而不舍再问卫子凌,“清平呢?清,到底是哪个清?平,到底是哪个平?”
      卫子凌浅笑着反问:“姑娘不妨猜一猜?”
      “轻重之轻、清浊之清、青黄之青、倾覆颠倒之倾、卿卿我我之卿……‘清者何其多,我猜不着。还有这‘平也不少,如眼下你我跟前便有一个,平大夫之‘平,不是吗?”
      “正是。”
      “所以,明人不说暗语,魏先生不妨直说,清平何在?”
      卫子凌没直说,倒是问平大夫:“平大夫,姑娘她到底如何?”
      平大夫这是第三次按着成雪融脉门了,但也只是按着而已,她全副心思全用去听卫子凌和成雪融之间这场没有硝烟、只有口水的战争了。
      这会儿卫子凌问了,她才敛心收神、感知脉象。
      两三个清浅呼吸间,她蹙眉。
      “姑娘,请换一只手。”
      又两三个清浅呼吸间,她还是蹙眉。
      收了手,眨眼看了好一会儿成雪融神色,忽然低头。
      “平大夫,到底如何?”
      一杯倒的乔佚这会儿醒了,神色凝重,追问平大夫。
      “就是……嗯,姑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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