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明翰街的女武神酒吧。
位置过于偏僻,门面装修也不够吸睛,如果不是朋友推荐,罗素一定不会找到这里。如果没有在这件酒吧的一系列邂逅,现在想想还真是件糟糕的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就有了委托结束后来女武神喝一杯的习惯,待在那个狭小吧台倾听朋友对生活的抱怨,已经成为了罗素生活的一部分,这种消遣方式远比独自蜗在家里更让人放松。
重复一次,女武神酒吧是一个偏僻狭窄的小地方,它的老板显然没有多少经商头脑。现在时间接近晚上八点,夜生活的欢闹却没有在此地降临。罗素推开门,内部装潢一览无余,右侧笔直的吧台,玻璃柜台的柔和灯光打在各式酒瓶上,左侧是单排卡座,中间走廊顶多够两人并行。罗素关闭了气膜雨衣,站在吧台后的酒保听到自动门的活动声打起了精神。
“欢迎光临……”双马尾冷酷美少女酒保看清罗素的面容后失去了活力,重新埋头用控制面板切换酒吧背景乐。
“晚上好,吉尔。”
“晚上好,罗。”勉强提起调酒师的职业精神,吉尔整理修身马甲,双手撑在操作台上询问今晚的第一位客人,“老规矩?”
罗素摆手跨过女酒保的吧台,“先借用一下洗手间。”
吉尔朝他后背比了个国际手势,从吧台下取出酒杯耐心擦拭。
罗素走向洗手间,趴在盥洗池上呕出一大团绿色污物,恶心的感觉促使他剧烈咳嗽,闹出的动静让同时在洗手间的朋友忍不住关心他。穿着和吉尔相似的侍者服,提着拖把,杜威看了眼池子里的东西,表情扭曲同情地拍打罗素后背。
“维生格林,泪城的混混已经过得这么惨了吗?”一种原本专供实验的合成营养液,因为出色的救命效果和低廉的成本在新都下城区泛滥成灾,唯一的缺点是难吃。根据新都官方鉴定的味觉评分,维生格林的味蕾值是0.5,正常食物的味蕾值在3.0以上,人体呕吐物和排泄物的味蕾值分别为0.8和0.7,味蕾值乘以多巴胺系数的结果即是人类单次进食产生的幸福感,而低于1.0代表需要心理安慰等外界因素协助才能勉强摄入。
罗素对杜威的关怀表示感谢,用水漱口,冲洗残留物,他的脸色像是大病初愈。
“抱歉,给你多加了工作。”
杜威摇头,提起拖把离开。
“至少你对准了盥洗池,这已经帮了我大忙,你不知道昨天这里发生了什么,我……都是些倒霉事。”
罗素回到吧台,吉尔放下手中的杯子,顺手调配了一杯[甜蜜冲刺],无酒精碳酸饮料,推到罗素面前。
“谢谢。”刚呕吐一场,这清甜的味道对罗素来说无异于甘露。
“你付钱了。”吉尔正在收拾雪克壶,女武神的客流量给了她许多闲暇时间,不同于其他喧闹场所,女武神的慢节奏对于这座城市难能可贵,虽然没多少人发现这点。
“你来了,今天倒霉的又是哪个小帮派?”罗素的工作多是些协助NCPD对帮派的渗透破坏,这些细节他没有明言,对酒吧的朋友宣称自己是个随遇而安寻找组织的小混混。结果是,每当罗素加入一个帮派,这个帮派长则两月,短则十天就会分崩离析,于是他的群众印象类似于带来霉运的扫把星,被朋友称为“倒霉的罗素”。
“芬利格鼠帮。”罗素露出一个苦涩的笑脸,“我们老大中午在特鲁罗港口准备了一场交易,带了很多人,结果被条子包了,花重金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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