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诗解穷人我未空,
想因诗尚不能工。
熊鱼自笑贪心甚,
既要工诗又怕穷。
李四狗跑到了何奇舵跟前说:“老大,道长,你们没事吧?”
陶录点点头,笑着对四狗说:“你来的正及时,刚好惊去了那伙人。稍晚一些,估计这里什么线索也没有了。”陶录又转过头问何奇舵:“何将军,刚才你和那书生说的那几句诗是什么意思?”
何奇舵笑笑,“我刚才和那书生所说是江湖切口,也就是黑话。那书生的意思是他们办事碰到我们,问我们的来路;我告他我们是无意卷入此事。我以前在绿林待过,略懂一些这江湖之事。”
“哦……这么说那姑娘一伙人是江湖上的某个帮会的人?”陶录又陷入沉思,他们在这龙脂县做什么呢?
这时杨周智也带人匆匆赶来了,“大人,何将军,恕卑职来迟,你们没事吧?”
陶录点点头,轻描淡写地说:“虚惊一场,没事。”
杨周智正想在说什么,只听一声惊呼,“匈突人!”
陶录扭头一看,原来有官兵检查那倒下的几个蒙面人,扯下其中一人蒙在脸上的黑布,赫然出现了一副匈突人的面孔。
陶录和何奇舵连忙上前查看,杨周智等人也靠拢上来。陶录检查了这人的鼻息,发觉这人已经死了。陶录连忙喊:“快查查看,还有活口吗?”
众人听闻急忙查看,可是除了被姚五石子击昏的胡大的那个汉人手下,其余倒地的蒙面人皆为匈突人,都已没有了气息。
姚五蹲在地上捡起一支箭,对着那支箭口里喃喃自语,“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差点你就射中我了,你咋就不长眼睛呢?”
听姚五在那里叨叨,陶录想了想,抓过姚五手中那支箭,放到鼻下小心闻了闻,“有毒!”陶录脱口而出。
吓得姚五又一屁股坐到地上。“好凶狠的一伙人啊。”
陶录问姚五:“对了,你是怎么来到此处的?”
姚五有些遮掩地说:“我当时在这附近闲逛,见到有些人鬼鬼祟祟,就凑了过来……”
陶录故意板着脸对姚五说:“你这家伙,真是不知死活,赶都赶不走,真如附俎之蛆一般。罢罢罢,你且先跟着我们吧!”
姚五面露惊喜之色,接着还有些害羞。
何奇舵也过来和姚五寒暄了几句,又满脸凝重地问陶录:“道长,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陶录想了一下,吩咐杨周智:“现在起,要对此处的所有官兵需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透露此处发生的事情。若有人透露丝毫信息,以通敌之罪论处。我们对外只宣称匈突人行凶,伤了数条人命。另外城中所有军士分成三队人马,一队火速赶往各个城门将其封锁,任何人不得出入;一队封锁这附近的区域,任何人不得出入,见有匈突人和可疑之人立即捉拿;另一队赶往胡至庸的宅子,将宅院所有人控制住。”
杨周智立马去找到龙脂县知县,清点人马速速按陶录的吩咐去办。
陶录又叫李四狗去云峡山驿站,将朱阳和从京师带来的二百精兵请到龙脂县来,弥补这里人手不足。吩咐完,陶录叫人将那被姚五击倒的昏迷之人抬到屋内,准备马上讯问。众人七手八脚将那人抬到一间屋子,浇水将其弄醒。
陶录吩咐何奇舵将多余人赶出屋子,然后盯着悠悠转醒的那人。只见那人额头上紫青一个大包,看上去比那日李四狗被姚五所伤的要大了许多,可见这次姚五是下了重手。那人醒来之后居然强忍疼痛,一声不吭。
陶录说:“说吧,你们为何要对我等下手?你们是不是勾结了匈突人?”
那人哼了一声不说话。何奇舵火起,过来就要打,陶录拦住了他。陶录沉下脸对那人说:“看你也是一条汉子,在大义当前,你竟然还如此糊涂!你就甘心做匈突人的走狗吗?你或许无所谓,你家人知道了会怎么想?你对得起你的列祖列宗吗?多余的我也不再多说,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若不说,死罪难逃,身败名裂,家人蒙羞;若是将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则或许将功补过,戴罪立功,你也可以有重新做人的机会。”
16、熊鱼自笑贪心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