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突人和蒙金人同时进犯我朝,我朝岂不危矣!”
岑得川叹了口气,“我之前想调动禁军赶往蒙金边境支援,却被李元恕按住,不肯出兵。如今形势如此,苟大人可有办法,解现在的燃眉之急?”
“连你都命令不了李元恕,我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只有召集群臣商议此事,给李元恕施加压力了。”苟则延说。
“哎!事到如今,别无他法。你我现在就召集群臣到朝房商议此事吧!”岑得川无奈地说。
惠亲王府。尚书郭逸心有余悸地说:“那两位王爷真是不一般,他们已经追查到我了。现在恐怕他们也已知道惠亲王您和设立赌局一事有关联了。”
惠亲王淡淡地说:“无妨。我想现在他们还轻视于我,一时弄不清楚我想干什么。不过现在我们处境有些危险啊,我们得尽快到宫中皇太后那里躲避躲避。”
郭逸有些疑惑,“那两位王爷不至于对您做什么吧?”
惠亲王笑笑,“你还是太不了解我那两位皇兄了。他们若知道我的意图,加上我在朝又中没有什么势力,他们一定会对我下手的。我之前已安排好了,等会儿我们便去宫中。”
不久之后,惠亲王府中出来一队车马,慢慢朝宫中而去。然而车子快到皇宫之时,驾车之人似乎看到前方有隐隐绰绰的人马。于是惠亲王的车了悠然转了方向,朝西边而去。守在皇宫那边的人马看形势不对,按捺不住,从后面追上了惠亲王的车子。惠亲王车马的随从看到有人追来,叫车夫停下车子,朝追来的人不客气地问:“你们是何人?你们可知这是谁的车辇?”
围拢上来的人马中,一个头领一样的人对那随从说:“我们主人有事想请教惠亲王,还请惠亲王和我们走一趟。”
那随从破口大骂:“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既然知道这是惠亲王的车辇,还敢做出此大不敬的举动,赶快滚开……”
这随从的话还没说完,那人刷一声抽出身上的刀,其余的人也纷纷持兵刃逼住惠亲王随车的护从。那人看着惊恐万分的随从,露出一丝狞笑,随即一把将瘫软的随从推到在地,用刀在其脸上一晃,随即还刀入鞘。只见他缓步走到车辇旁,朗声说到:“惠亲王,我家主人有事请您一叙。请您屈尊跟随在下前去,万勿见怪!”
说完之后,车辇中毫无动静。那首领皱了皱眉,又朗声说了一遍。过了半天,车辇中还是毫无动静。那首领觉得不对劲,将车夫赶下车,猛地一下子拉开车门,只见宽大的车厢中的角落里,缩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子。那首领显然没料到这种情况,大声喝问:“你是何人?”
那女子结结巴巴地说:“小人是惠亲王府的奴婢,小人按管家的吩咐,出来置办一些府中的日常物品……”
那首领很不耐烦,手一举,又过来几个人,将那女子拉扯下来,在车厢中搜寻了一番,又将惠亲王府的人逐一查看了一遍。一无所获之后,那首领一声令下,这伙拦截之人扬长而去,丝毫不在意旁边的围观的人群。只见那随从和婢女仍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看着这些人离去的身影,远处有两个人咋舌不已。打扮着严严实实的郭逸对同样打扮的惠亲王说:“王爷,果然不出您的所料!光头化日,在这京城之内,他们就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动手!”惠亲王神情冷峻,静静看完这一切,说:“好了,我们进宫去吧。今日之事,我惠亲王记住了!”
顺亲王在府中听闻管家的报告,显然也是有些出乎意料。那承亲王果然替自己干了脏活,派人直接去找惠亲王,可结果却扑了个空。“惠亲王此举是在试探我们吗?这家伙居然如此油滑。你去安排一下,将惠亲王府控制起来,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报告。”
管家有些为难,“王爷,我们如此这番算是扯破了面皮,若是惠亲王闹将起来怎么办?”
顺亲王淡淡地说:“你看着办。”
管家沉吟一下,“小人明白,我这就去布置。对了,王爷,左相和右相召集群臣商议大事,我们是否还需要做些什么?”
顺亲王已经闭上了眼养神,听到管家的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管家轻轻退出房间,心中突然有了些不妙的感觉。
下午时分,群臣陆陆续续来到了朝房。苟则延和岑得川早已坐在朝房之中等候。等到人来得差不多了,岑得川看了一圈在场的众人,刚想说话,突然由远及近一阵拐杖之声响起。接着,太师胡知立从门外颤巍巍地进来。苟则延和岑得川连忙起身,文武群臣也纷纷躬身施礼。苟则延惊讶地问:“胡太师怎么来了?”
43、要向先生借枕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