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俊朗刚毅了些，眉宇间还透着一股英气。
叶离更疑惑了，这要是随便换一身衣服出去，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他是太监。
凌玄走过来收走茶几上的茶盏和方巾，然后亲自伺候叶离穿衣洗漱。
叶离倒是习惯他的伺候，一点儿也不别扭，还很自然，就是整个过程，一直盯着凌玄看。
待到洗漱完，那两个小太监端着东西出去，寝殿内只有他们两人，凌玄忽然跪下：“请国主恕罪！”
叶离：“？？？”
“何事要本主恕罪？”叶离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置于腹前，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
凌玄顿了一下，才低头回道：“奴才不知，只是方才......国主一直盯着奴才，奴才以为哪里做错了，惹国主生气。”
叶离：“......”
“无事。”叶离干咳一声，抬步道：“准备传膳。”
“是。”凌玄疑惑起身，跟着叶离身后走出寝殿，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今日的国主与往日有些不同。
用过早膳，叶离带着凌玄去上朝，先前也不是没有类似的经历，对上朝和处理国事不算陌生。
海灵国是小国，上朝也没那么勤，频率就是上三休一，且在朝堂上，只有极个别的国之大事，剩下的都是些小事情，其实完全不用叶离来拿主意。
下朝后，叶离觉得该给他们改一改，小事情就自己拿主意，别来打扰他和谢钟离庆祝结婚纪念，不过......
坐在书房里，叶离看着奏折犯愁，他都变成太监了，还怎么庆祝？
凌玄立在一侧，暗暗看着叶离，先前他从不会这样注视着他，在他心里，国主于他有恩，还对他颇有照顾，他心里感激，发誓会用这一生来效忠他。
可今日总感觉不同，他忍不住去看他，而且看得很仔细，像是在用视线一点点地描摹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此时的叶离出神般地盯着奏折，手里拿着毛笔，用上面的一端顶着自己的下巴，而他的嘴唇无意识张开些许，凌玄的角度刚好可以从缝隙中看到一抹浅红。
凌玄呼吸微滞，不敢再看，猛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但他的心乱了。
凌玄的动作很突然，让叶离回了神，看向他，又见他低着头，表情有点儿不自然，微微挑眉，勾唇一笑：“凌玄，过来。”
“是。”凌玄收起心思，走到叶离身边，“国主有何吩咐？”
“给本主磨墨。”叶离放下毛笔，靠在背椅上，歪头盯着凌玄。
这么多年，他们不知玩儿了多少个世界了，但无论哪一个世界，不管是谁屏蔽记忆，也不管先前世界人物是否有交集，屏蔽记忆的那一个，总会在他们进入世界后的第一眼喜欢上对方。
刚才那动作，肯定是偷看他了，叶离想。
凌玄以前没少给水易凌磨墨，现在动作很熟练，还能分出一些心神注意叶离。
因为感觉到叶离的注视，他浑身都紧绷起来。
第233章 以下犯上（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