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看着大黑肿胀的屁股，贺宗伟脸上跟着作痛。在澹州城，打狗屁股就是打在生生抽他的脸。
桌子上有一大盆骨头，是中午剩下的。贺宗伟不让下人碰，还留在桌子上。也不叫人加热，贺宗伟狼吞虎咽起来。
看着主人连骨头都不吐，大黑更加畏惧，狗头垂的更低了。
一一一
陈清泉迷迷糊糊的醒来，床上几具玉体横陈，全是他的外语老师。
东夷、南蛮、西戎、北狄，四位不同风情的异国美女相拥而眠。
似乎少了点什么？脑子一片浆糊，想不起来。陈清泉拍打脸庞，随着意识复苏，屁股也跟着疼痛起来。
不要误会！屁股疼是因为老师的“体罚”，那可是深深的爱啊。
陈清泉终于想起他付了五份钱，请了五位女老师学外语。
还有一个是谁？没印象。陈清泉又接着拍脸，屁股钻心的疼。
记起来了！缺的是罗刹国的红毛鬼女，她去了哪里？
不会赚外快去了吧！想到这里，手抖腿软的陈清泉不知哪来的力气，噌的一下站起来。他已经买了五人的钟，天亮之前五女只能为他上课。
红毛鬼女去陪别人，等于是蹭课。他陈清泉只占便宜，从不吃亏，想蹭他的课，没门。
陈清泉包的是怡红院顶楼的一品套房，由多个不同用途的房间组成。陈清泉刚走出睡房，就看到红毛鬼女和另一个黑色的倩影站在廊道中，俯视着街道对面。
陈清泉的所有视线都被黑色倩影吸引。娇小、丰满；温柔、冷艳；高贵、清纯；上一刻集中世间一切的美，下一刻又变成一片黑暗；黑色倩影同时兼具完全相反，互相矛盾的特质。
陈清泉呼吸急促，好好削席，天天要上，他学习的欲望被彻底点燃。
陈清泉主动打起招呼。
“你好。”
“hello”
“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
“????”
……
陈清泉连换多种语言，黑色倩影没有反应，似乎完全听不懂。
红毛鬼女动了，她分裂了，一变二，二变四……，变化后失去人形，越来越像猿猴。很快分裂出上百个，屋顶都快站不下了。
陈清泉无动于衷，他的视线中只有黑色倩影。
黑色倩影动了，对他伸出纤纤玉手。手臂伸出数丈，落到陈清泉身上。
手臂回缩，五指攥着一颗怦怦跳动的心脏。
“她听不懂我的话，还是学的不够啊！”随着最后一声叹息，陈清泉死不瞑目。
一一一
海上泛舟，下听浪涛，上观群星，好不自在。
孙连城仰望星空。吏者，上不着天，下不沾地。到死都是官员的奴隶，永远没有转正的机会。城中百姓对他们恨之入骨，实际上大头都被当官的弄走，他们也就挣点跑腿费。
孙连城开悟了，从此不贪不占，与人和善。喜欢上观星术后，方知宇宙之浩渺，时空之无限。大黑兄、小黑弟算什么，土皇帝贺宗伟算什么，沧海中的一滴水而已。他孙连城胸怀宇宙，腹有乾坤，何苦与凡人斤斤计较。
起雾了，星星被遮盖，孙连城心头如坠重铅。他点亮灯光，准备返航。
“上岸，上岸，上岸。……。”凄惨悲凉的声音在浓雾中飘荡。
孙连城吓得直冒冷汗，双手颤抖，船桨都差点掉进水里。
澹州海域有幽灵船的传说。相传很久之前，澹州有一富户，夫人早亡，小妾生出大胖小子。虽未扶正，地位已稳，不料男主人带回一名私生子，待之比亲儿子都亲，小妾不安，联合周姓管家暗下杀手。事情败露，投错人的周管家被主人打断双腿，扔到船上，罚他永远漂荡，不得靠岸。
周管家死后，船被凿沉，和周管家的尸体一起沉入大海。从此之后，大海深处经常响起周管家的哀嚎之声。
澹州是绝灵之地，传说只能是传说。孙连城在海上看星星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都多，从未见过灵异事件。
“不是真的。”孙连城安慰自己，身体却诚实的拼命划桨。
“上岸，上岸……。”声音越来越近，孙连城看到一条爬满海洋生物的小船从浓雾中驶出。
孙连城使出吃奶的力气，幽灵船还是很快与他持平。船上有一个类人的怪物，双腿耷拉着，靠双手拖动身体，正是周管家的怨灵。
怨灵与孙连城四目相对，孙连城吓得瘫倒在船上。
“呸！废物。”只看他一眼，周管家怨灵就嫌弃的转过头去。孙连城不干人事，无法带他上岸。
幽灵船超过去，消失在浓雾中，随后浓雾也消失了。
连鬼都看不起他，孙连城不在乎，只庆幸捡了一条命，
不敢多待，孙连城急忙往家跑。
划着划着，一个斗大的脑袋突然从一旁窜出，后面是细长的身躯。蛇身、鹿角、鱼鳞、鹰爪……，竟是一条十丈有余的真龙。
真龙将小船缠住，龙头冲向孙连城，露出血盆大口。
第六章 话糙理不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