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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晒谷场上示威的一幕,沐家小院越发安静了。
      胆小的和沐晓夏擦肩而过时都战战兢兢,生怕自己的脖子被她一扁担给咔嚓了。
      胆大的从豆腐作坊进进出出,也不敢踏进沐家小院半步。
      但沐晓夏也不敢掉以轻心,从山上挖了不少野蔷薇根,细细密密的种在墙根下。
      沐家院子外的围墙满打满算也不过只有两米来高,防得了君子,防不了小人。
      万一哪个不怕死的,又溜进她的院子,她熟睡过去,或是不在家呢?
      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再说了,野蔷薇一到初夏就会开出或粉粉嫩嫩、或洁白如雪的花朵,靠墙跟种上一排形成蔷薇墙,不为防贼,就为了点缀院子,也是极为不错的。
      当然,毛竹也种了几丛,有爱吃竹笋的毛团子在,怎么能少得了种竹子呢。
      日子不快不慢的过着,待浇了养鱼的空间泉水的野蔷薇长出第一片新叶时,田里的秧苗也出来了。
      沐老爷子留下了五亩地,有二亩多种了豆子,剩下的二亩多地,沐晓夏也请人翻好,整理了。
      活了三辈子,沐晓夏第一回下田插秧,体验感很新奇,但以后她都不准备再干了。
      睡了一觉起来,好像整个腰部要和身子离婚单过似的。
      “嘿,你这小日子过得倒是悠闲。”
      夏日炎炎正好眠,沐晓夏搬来躺椅,躺在院子里的树荫下,昏昏欲睡,慵懒至极。
      院子的门被推开,村长夫人走了进来就见她这副模样,不由脱口而出。
      “陈奶奶来了啊?”沐晓夏连忙起身,从灶房倒了一碗自己晒的野茶出来。
      这野茶其实就是夏枯草嫩尖,山间地头到处都长,薅上一把,用热水烫烫再晒干,热水一冲,茶香夹杂着药香,解暑又泄火。
      村长夫人呷了一口茶汤,咂了咂嘴,道:“今儿个找你,就是想问问修葺师太庵堂的事,你有个啥章程?”
      因为寻找水源的事,沐晓夏将锅全甩到水月师太头上,得了实惠的苏家坳村民们对水月师太那是感恩戴德。
      村长老早就说过要将水月师太的庵堂重新修葺了,让村民初一十五也能给她老人家上柱香,现在农忙已过,这事情是该提上日程了。
      沐晓夏想了想,道:“我想给师太她老人家修个墓立个碑,然后将庵堂的茅草顶换成瓦片。”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买瓦片的银钱我来出,到时候就麻烦村长爷爷多费点心。”
      村长夫人赞同的点点头,“这些都是我们应该的。”
      送走了村长夫人,沐晓夏也没有了继续打瞌睡的心思,去豆腐作坊和沐红霞打了招呼,就背着竹篓往水月师太的庵堂走去。
      庵堂在半山腰上,离村子约摸一个半时辰的脚程。
      说是庵堂,其实就是一座由土坯和茅草搭建的几间屋子。
      后院的东西厢房是水月师太和原身居住的屋子,前面的主屋被布置成了佛堂,水月师太从不让踏足,所以里面是什么模样,沐晓夏也不知道。
      自原身离开后,庵堂就再也无人打理,里面隐约有了颓败之势。
      沐晓夏先去了水月师太的墓前,说是墓,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土包,只有上头那木牌上歪歪扭扭的刻着“水月师太之墓”,才让人知道这里是个坟堆。
      因为原身没有正儿八经的拜师,所以立碑人的名字,原身的名字都不配刻上去。
  

第48章 苍梧和宛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