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并没有跟这个人有过接触。
她疑惑的嗯了一声。
聂九成继续说道:“早几年京都有一个著名大师谢老的展,你来参加过对吧?”
时幼点了点头,她唯一一次来京都,就是和老徐来看谢老的展。
聂九成哈哈一笑,“那就没错了,那天我见你和徐华老师在辩论一块老坑玻璃种的飘绿巧思。”
被他这么一提,时幼的记忆瞬间涌入大脑。
她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又笑了起来。
“让聂老师记住我理屈词穷的样子了。”
聂九成笑声爽朗,“我看介绍推算,你那年才是学玉雕的第一年而已,就敢和徐华老师叫板,单说勇气这块都值得褒奖。”
“年纪小不懂事而已。”
当时她和老徐争的激烈,这块老坑玻璃种的原料上,有不少飘绿,谢老的作品是一块方形的玉牌雕刻。
两处大些的飘绿都巧妙灵动的雕成了鲤鱼的头尾。
旁边还有一些细小的绿意,像是水波的荡漾。
老徐问时幼,这快原料如果给你,你回会雕刻什么样的成品。
她说荷为大,鲤鱼为小。
玉牌上细碎的飘绿犹如天然的荷叶纹路。
不过没考虑到两者容纳的空间位置,大小是否合理。
时幼当时自认理亏,但她不服输。
鲤鱼换莲蓬。
两人争来斗去时,聂九成接着空隙问道:“请问是徐华老师吗?”
他在他们身侧等了很久,听了个热闹。
但两个人实在太过投入,他又不想错过机会,还是忍不住出声打断。
“你当时说的荷,对于原料天然的飘绿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巧思。”
“嗯,我记得徐华老师让您提意见来着,您说巧思不错,但荷毕竟没有锦鲤来的灵动。”
当时三个人站在那个作品前足足探讨了近一个小时。
所以时幼也记忆深刻,只不过她不太记人。
聂九成的视线落在时幼的握着酒杯的那只手腕上。
毫不吝啬的沉声夸赞道:“想你那年才是第一年学玉雕,就勇于对大师的作品,跟另一个大师提出自己的构思,这才不过几年,就能有如今这样的成绩,让我自愧不如啊。”
时幼连摆着手,“聂老师的作品才是第一名呢,您雕刻的手法,速度都值得我们学习。”
聂九成苦笑一声,“还得感谢那次,得徐华老师指点一二。”
“你年轻啊,我在你这个年纪远没有你这般成绩。”
“对了,还不知道你老师是哪位,能教出如此出色的弟子,一定是一位大师吧?”
这种场合,这种问题一定是不可避免的。
时幼已经听到了隔壁几位玉雕师,听闻其中一人的老师是位大家,纷纷夸赞不停。
玉雕大师的首席爱徒,单挂着前缀的头衔,都让人注目。
时幼带着无奈的笑,“老师为人低调,不便告知。”
手机铃声在此时响起。
聂九成举杯站起身来,示意她先接电话。
时幼拿着手机往窗边走去。
京都气温低,天黑的也早一些。
此时楼下已经亮起了路灯,暖黄色的,楼下的道路上有一群人正路过。
时幼一眼便看到了方舟的老师,泛舟。还有几位玉雕大师,大概是总决赛的评委。
身后跟着的工作人员手上抱着一个木盒子,盒子不大,直播比赛的作品大件太耗时了,里面装的大概是总决赛的小件原料。
时幼接通电话喂了一声,林斯允的咆哮声透过听筒传来。
“时幼!”
时幼把手机往旁边挪了挪,“叫魂啊,你小点声。”
林斯允立马换了一幅委屈巴巴的语调说:“幼幼,我怎么觉得他们不是来出差的。”
“那是去出轨的?”
第128章 “那是去出轨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