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剧组拍摄已经进行了半个月。宁熹的对手戏主要都是和江絮。
前期两人的剧情大概就是陈褚川冷漠的姿态引起了鹿晚的注意,鹿晚本就是闹腾的性格,丝毫不畏惧兵哥哥的威严,作死撩人。
作精撩人这一点对于宁熹来说实属有些困难,剧本上对这些的动作戏其实没有过多的描述,靠的都是演员相互的配合。所以对戏的时候频频卡顿遭到梁导的责骂,恼火无奈之余丢下一句:“好好练习,等会就开拍。”
宁熹低着头,情绪很是低落。
江絮抬起手里的剧本,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别难过了,导演就是这样的直脾气。”
宁熹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他,说:“我们多练几遍吧,麻烦你了。”
江絮望着她琥珀棕色的双眸,眼神闪过一丝的不自然,长脖上的喉结滚了滚,低沉地说:“我教你吧。”
宁熹不疑有他,点头:“行,要不按着剧本走吧。”
剧本里,鹿晚是坐在桌子上与陈褚川面对面。
宁熹往后退了一步,想坐上身后的桌子上,奈何着桌子跟她作对,高度对她来说实属有些高,宁熹只好踮起脚来够了够,没站稳踉跄了一下。
宁熹深吸了一口气,尝试压下内心的烦躁。
江絮笑了笑,向前走了一大步,双手搭在她的双臂处,微微用力往上一举。忽略掉她的惊呼,俯身靠近她,双手撑在她坐着的两侧,完完全全将人控制在怀中。
宁熹咽了咽喉,定下神打算进入角色。
被江絮打断了,“先别急,我先教你。”
说完,江絮牵起她的手,估计是真的紧张了,牵起的手软绵绵的,又温温热热。
江絮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前,沉声道:“抓紧我的衣服。”
宁熹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微抖:“好。”于是,宁熹听话的将小手收紧,那是很靠近心脏的位置,隔着薄薄的衣料,指腹拂过他的胸肌,新长出的短甲用宛若羽毛似的力道勾着他。
宁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江絮也是,呼吸变沉重了许多。
时间不多,江絮没有再留时间给她缓神。
“用力将我拉过来。”
“好。”宁熹真的就用力往身前一拉,力道没控制好,江絮瞬间被她突如其来的的力道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从半米远变成了几乎贴脸。
江絮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鼻尖,温热滚烫,还带着淡淡的松木香,很熟悉的味道。
她肯定是脸红了,宁熹猜想。
“抱…抱歉。”宁熹往后退了退,紧张的说话都有些结巴。
江絮笑了笑,“无事。”也往后退了退,保持了合适的距离。
江絮低头看了眼剧本,“继续。”他手掌覆上宁熹的后脑,“脑袋,靠过来。”
宁熹听话乖巧的很,借着他手掌的力气靠近他的侧耳,顿住了。
江絮知道她不会了,沉默了几秒,侧头将自己靠近她。
反了过来。
宁熹闭了闭眼,紧咬着嘴唇。
冷静点,好好学,好好学!
江絮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指在她的侧颈上流连,很轻,若有若无的。他感受着怀里的颤抖,低笑了声,开口时气息全然洒在她的耳廓上,惹起一片艳红。
“宁熹,我想招惹你了。”
不是陈褚川。
不是鹿晚。
是宁熹。
江絮把台词改了。
这其实只是等下要拍的一小部分。
江絮将怀里的人松开,随意拿起一旁喝剩下的半瓶矿泉水,仰头一口气喝完。
“诶,那是…”
我喝剩下的。
宁熹没把剩下的话说完,她也来不及说,只看见江絮扬长的脖颈流下几珠水滴,流过冷硬的下颌,再流过突出的喉结。
宁熹反应过来,慌乱的低下头。
看毛啊!还看!
沉默的几分钟,江絮缓得差不多了,他看着还坐桌子上低着头的宁熹,伸手将她扶下来。
“怎么样?”
“还行,等下拍应该没问题的。”
江絮看着她满脸的粉红,从脸颊延至耳后,过了这么久还是呆呆地,他突然来了兴致。
“你在台上不是挺由然自得的吗?怎么,和我对戏就这么害羞。”
宁熹抬头对上他的双眸,眼帘带动着细长的眼睫缓慢的上下煽动,一贯的慵懒和漫不经心,可她总觉得有一种魔力一样,让她心绪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也是,在舞台表演,对上舞台演员,做些贴身性感的舞蹈动作是她丝毫不会胆怯,即使装她也能装出来。
可一面对江絮,她自带的攻气明显降弱,可以说是几乎没有。
宁熹对他的话无言以对,眼睛上下扫着他,反问:“你怎么这么会?这是男人的天性?”
江絮埋头笑了声,意味深长的笑,随后抬头对上宁熹的审视,嗓音满是戏谑:“这才哪到哪。”
江絮的语气和说话时表情,仿佛就在告诉她。
你等着吧,以后有你好看的。
宁熹移开视线,忽视他的话,“准备开拍了。”
江絮敛起神色,嗯了声,语调回复平常:“等下你就把当做陈褚川,别想这么多。”
“…哦。”
宁熹腹议,谁多想了!
到了正式开拍,剧组的工作人员喊着两人过去。
鹿晚打听到陈褚川暂住的地方,也没多想,直接过去找人。
陈褚川打开房门便看见了满脸笑意的鹿晚,是那种拿捏的笑,自顾自地越过他走进房内。
“你来做什么?”陈褚川站在她身后问。
鹿晚转过身来,
第21章 烫到她几乎失去理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