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阳微微升起,金色的阳光洒落街头。
严嵩,站在无人的街道正为接下来的生活发愁。且不说欧阳淑端的父亲本就是一个秀才并不富裕,当年严嵩父亲严淮登门求亲,因严嵩家境贫寒,欧阳老爷子便犹豫了许久,此时如若再向他老人家求助,岂不是自讨没趣。
“相公!外头风大,回屋去吧。”
看着严嵩穿着那单薄的长衫站在那冰冷的街头,欧阳淑端缓缓从严嵩身后走近。
“咳咳!你来了。”
因天气寒冷,严嵩旧疾发作,急忙掩面以防咳嗽的丑态暴露在欧阳淑端面前。
“滚开!”
未等欧阳淑端开口,一个身穿甲胄,手握弯刀的男子骑着战马从严嵩夫妇二人冲开。
“刁民,找死不成?”
战马上的男子,怒瞪着严嵩夫妇二人,非但没有因差点伤到严嵩夫妇赔礼道歉,反而满口粗话。
“你,你这厮好生无礼!差点伤了我相公不说,还满口狂言!莫不是连大明律都不曾放在眼中?”看着惊魂未定的严嵩,欧阳淑端率先回过神来,心想相公乃是秀才出身,面对此等鄙陋之人不便多言,于是先声与甲胄男子对峙。
“小娘子脾气还挺火爆,大明律我自是不敢不放在眼里,不过你二人我确是当真不必放在眼里。瞧瞧你那胆怯懦弱的夫君,此时怕还未曾从那惊吓中醒来,跟着这样的男人无非是平白受人欺凌,倒不如跟着将军我一起吃香喝辣,坐享众人拥护。”甲胄男子坐在战马之上从上至下睥睨着欧阳淑端调笑道。
“你!找死!”
欧阳淑端早些年间因生性顽劣,不如平常人家女子,自己曾跟着一些横练大家学过一些拳脚功夫。不过因嫁与严嵩,方才收了些性子,如今受到甲胄男子言语轻薄,怎能忍下,一个转身便借力飞上半空以拳脚向甲胄男子招呼过去。
“砰!”
只听几声闷响,甲胄男子从战马上一跃而下,连连倒退向后飞去。
“你这婆娘不要得寸进尺,要不是本大爷不想落得一个欺负女人的名头岂能容你至此?再这般无礼,我便真要动手了!”甲胄男子一边倒退一边喊道。
“哼!相公我们走,莫要与这泼皮无赖纠缠。”
自知自己一个妇道人家论力气确实不如男子,之前能将男子打落战马亦是趁其不备,欧阳淑端见好就收,抽身回到严嵩身旁。
“小娘子平白打了我什么都不做,就想这样大摇大摆走去?”
甲胄男子依是不依不饶,非要欧阳淑端二人交待些什么。却不曾想,明明是自己当街骑马险些伤人,还出口伤人在先,认定是欧阳淑端出手的过错。
“你要怎样?再不行大不了去衙门找知府大判上一判!”欧阳淑端终是忍耐不住,停下脚步要与面前无赖论出个高低。
见状,严嵩急忙拽住欧阳淑端的衣袖,“这是内子的不是,还望兄台见谅。我代他向您说声抱歉。”
“相公!”欧阳淑端一听严嵩向那无赖道歉,脸色一拉,满目幽怨,一甩手丢着严嵩独自向家中走去。
“咳,见笑了!”严嵩一见欧阳淑端生气的抛下自己走开,老脸一红,对着甲胄男子微微作了一揖,便向着欧阳淑端追去。
“哈哈哈!”
&nb
第三章 娇妻护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