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长的跟知州相似?”
“回将军,无人知晓。”祟崖抬头说。
两人对视一眼,神情莫测。
“当初见过她父亲的不知为何逃的逃,死的死要么流落各地无处可寻,要么老死家中,生死相隔。故无从查之,后人也说不清个一二三四。”
一腔话,诡秘的淋漓尽致。
刘丰拿起桌子上的棋子道“偶然的事若是积攒的太多就是有意为之。我还是小瞧了她。”
寄奴咬破了唇角,沾了层血,面色忽明忽暗,不愧是老狐狸了。他已对自己起疑,再拖拖延延恐怕更难,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就贻笑大方了。
下定决心后,她把东西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步步生莲推开门,又堆着笑意道“茶已经放好,二位不必跟将军说我来过,只说是你们准备的,这样也苛责不到你们头上。”
“姑娘真是大度,如此思虑周全小的真是受教了。”那小厮奉承赞扬说。
言语间看来已把她当成将军小妾的地位。
寄奴心里嗤笑。道
“哪里,言重了。”
客套了几句,她便盈盈走远了。
再说那知州大人,被宁温叶颜送回府后,瞧着多日不见女妖踪影,人也舒心不少。渐渐回到原先花天酒地的日子,恣意得很。
房间里飘散诱人香气,遍地青纱。
声色犬马。
“大人,奴家这舞跳的如何?”美人嘟着唇,凑了过来,衣裳几块布料遮着,有胜于无。软着嗓音,撒娇道。
“好!好极!”马仁色眼眯眯的瞧着白花花的一片,伸手拥着女子,上下其手,急不可耐。
两人很快滚到了床上,娇声连连。正想下一步动作,却见马仁似是有心无力,短短了事。美人迷离着双眼,还未尽兴就结束尤为不满。心下抱怨十分却不敢张口说出,收拾穿上衣服就出了门,没有看他一眼。知州神情尴尬,黑着脸,如今年纪过大,又常年纵欲,无论如何再也折腾不起来,不能人事。这让他怎么立足在美人堆?
不行,得找个良医补补。
心里琢磨着,有了方向,看那宝药堂似乎口碑不错,听闻刘丰腿疾就是在那医治,明日他便去看看,顺便让刘丰在家歇着吧,不必再来回折腾查看,也享享清福。
像是突然又想起什么,喊人道“告诉艺鸢姑娘,等着本官,改日再把她叫过来跳舞。”
“知道了。”外面奴仆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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