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为什么我才离开往生堂一小会儿,又有两份账单寄到往生堂来啊!”
往生堂。
胡桃坐在椅子上,看着桌案上的两份账单,抓狂了半天,最后无力地靠着椅背。
“堂主,一份是我在三碗不过岗听书,另一份是方才我请远道而来的蒙德贵客吃饭。”
“我不是问你两份账单怎么来的,我是问你为什么要送来往生堂!”
“因为我是往生堂的客卿。”
“你为什么不自己付账?”
“因为我身上没有摩拉。”
“为什么没有摩拉?”
“因为堂主你还没有发薪水。”
“薪水我不是刚发了没多久吗!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把账单,寄到往生堂!”
“因为是往生堂的客卿。”
“呃啊啊啊啊!!!”
街道上,行人驻足观望往生堂紧闭的大门,不解里面为何会发出恐怖的叫喊。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璃月港又会多几则诡异的小故事。
说实在的,胡桃有点想念陈岁了,因为那个家伙让往生堂大赚了一笔。
可是摩拉总会用完,就比如前不久,钟离包场云先生的戏曲专场,一个人听戏。
这件事让胡桃耿耿于怀,可钟离给她的答复竟然是——
“以普遍理性而言,包场的摩拉确实不算多,只是我们的摩拉不多而已。”
唉——某个古灵精怪的少女也有郁闷的时候,坐在台阶上望着黑下来的天空,少女长叹了一口气。
“我的最佳拍档,你还会来吗?”
……
“阿嚏!”
遁玉陵附近的一处野外,陈岁一边生火一边打个喷嚏,难道是有人想他了?
“师姐,你怎么还带着清心呢,和我一起吃肉啊。”
见申鹤又掏出清心来,陈岁颇为无语,既然都离开奥藏山了,还一直吃清心,那岂不是辜负了这一趟下山之行?
人生短暂如白驹过隙,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你吃吧,我吃清心就好,清心微苦,却能安定我的心神。”
申鹤目光如水,却是一潭死水,很难看到有情绪变化。
对于申鹤这般反应,陈岁见怪不怪,他也不强求,这次璃月港之行,他一定会让申鹤品尝到人间烟火。
夜深,陈岁与申鹤静坐无话,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困意袭来。
他抬起头却意外看到申鹤双手抱着膝盖,脑袋枕在其上睡着了。
呼吸轻而缓,似乎睡得很甜。
“申鹤睡着了反而少了几分冰冷的气息。”
陈岁笑了笑,坐到火堆旁。
没想到的是,他只是轻轻坐下都惊动了申鹤。
见是陈岁发出的动静,申鹤警惕的心又放下,双眼惺忪,轻轻打了个哈欠。
“师姐你休息会儿吧。”
“我没事。”
“你睡会儿,我守会儿夜,等会咱们轮换。”
“那好吧,你记得叫我。”
陈岁点点头,这时候申鹤才放心睡去。
夜晚的郊外也分外安静。
陈岁偶尔往火堆里放着木棍,这是他唯一会发出的动静了。
时间一长,申鹤似乎进入深度睡眠,木柴烧得炸开也不会吵醒申鹤。
这个时候陈岁才有心情去细细打量申鹤。
姣好的面容安静却并不懈怠,那紧锁的眉头说明即使在梦中,她也并不开心。
“师姐真好看,除了脾气怪。”陈岁摸了摸下巴,道。
“mikayoiikuwa”
“mikatiootasa”
 
第159章 我名重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