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教了他许多,还特意从山下请了启蒙老师给他和林之遥。
好在二人很是聪慧上进,每每都让老师摸着胡子欣慰道:“来日,堪当大用。”
林之遥早已忘却前程事故,对自己曾在上京雪夜里差点没命,险些逼疯他哥这事儿毫无印象。
林知秋也不和他提,左右也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
长大后的林知秋从书上知道了“沈”乃大周皇姓,试探地问老师:“老师,你可知沈杭?”
长白远离京城,老师自小在长白山下的州县长大,未曾去过上京。
“不知。”
林知秋失望的收回视线,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阴郁,掌门看出自己的宝贝徒弟心情不好,便问:“为何心绪不佳啊?”
林知秋说没事。
掌门一巴掌拍在林知秋脑袋上,恶声恶气道:“你以为你不说为师就不知道了?”
“你今日问你老师,沈杭是谁对吧?”
林知秋有些羞恼:“师父你怎么这样!”
“我就这样!”掌门在林知秋边上摇头晃脑,一脸不屑。
“沈杭不就是当年把你和遥遥不远万里送到长白来的那个——上京的小兔崽子吗?!”
“啊?”林知秋有些懵,“师父你知道啊?”
掌门看起来对沈杭意见很大,“我师兄这么多年不回来看我全是因为留在宫里教那个小兔崽子了!”
“......”林知秋不懂这其中的爱恨情仇,“师父,我也想去看他。”
掌门睨了他一眼,“哦?你也想见师叔啊?”
“啊,不是。”林知秋诚实道:“我想见沈杭。”
掌门大怒:“出去,你这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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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我要当沈杭最锋利的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