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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渊思索了一会儿,“没有,你哥哥是伤员,而我坐镇后方,我们都没有真正上过战场。”
      程年年没有说话,眼睛却看向了沈杭。
      沈渊才反应过来,刚才他只说了自己和程湛,他也不知道沈杭去没去过。
      沈渊才看着沈杭,说出了今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沈杭,你有没有上过战场?回答之前本宫提醒你一句,本宫可是下了令不许你私自去前方的。”
      郁怀景这个神经极其大条的人终于从这几句话中品出了什么不对,用口型问程年年,“他们兄弟俩怎么了?”
      程年年摇了摇头,郁怀景看向沈杭,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沈杭的脸上。
      沈杭在这压抑的气氛里不负众望地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程年年顿时放下了心,对着沈渊道:“哥哥,我还是认为,百里楚淮定是使用了一些特殊手段。前段时间我在西阙与百里楚淮打过照面,被他暗算过。”
      程年年缓了缓,继续说道:“如今军中的情况,我也大致了解了。漠山关常年风大,刮的都是西北风,风向对我们不利。我猜测,影响我们将士的东西极有可能是化为末状散入空气中,被将士们吸入了体内,久而久之,对将士们身体产生了损害。”
      沈渊细细想了一下程年年所说的话,问道:“程年年,就你所说的,你有几成把握?”
      “暂时还不知道。”程年年很坦荡,“所以我想,下次开战的时候,我亲自去现场看。”
      “不行!”
      “不许!”
      这平地一声雷,给程年年吓了一跳,甚至分不清楚都是谁说的。
      程年年拍了拍胸脯,责怪道:“吼什么,慢慢说。”
      程湛脸上黑如锅底,不搭理他。
      沈杭道:“不行,太危险了,战场本来就凶险,更何况里面还有百里楚淮的暗算。我去!”
      “沈杭!”沈渊大怒,“有你什么事?!之前的事本宫还没有跟你算账!你少来拱火!”
      沈杭被吼得一愣,好久才回神,讪讪地把桌子上的茶杯往沈渊面前推了推,“哥哥喝水。”
      “不喝!”
      郁怀景战战兢兢往程年年边上挪了挪,这场面,太刺激了。
      程年年把郁怀景推开,碍事地很,对沈渊道:“可是,这件事不能再拖了,本就是潜移默化影响人的东西。或许是毁人心智,又或是伤人肺腑,可将士们等不了了!”
      沈渊自然知道,谁的命不是命呢?谁的时间又不是时间呢?
      拖得越久,将士们和他们的妻儿父母心里的负担就越重,再加上这一仗也算不得是胜仗,朝中也死死盯着他们在西北的一举一动。
      太艰难了。
      沈渊摆了摆手,“小孩儿都出去。”
      众人:?
      沈杭看了看眼色,对着程年年和郁怀景说道:“说你们呢。”
      沈渊:“还有你!”
      程年年率先起身出了营帐,郁怀景和沈杭紧随其后。
      沈杭边走边问:“就这么放弃了?”
      程年年顿了顿,才说:“你这么有本事,你刚才怎么不据理力争一下?”

第175章 一百七十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