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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漠山关距南疆远得很,几乎要比上整个大周从南到北的最远距离。
      程年年的新鲜劲仅仅维持了几天,然后就甩手不干了,郁怀景在一旁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接过了程年年手里的缰绳。
      郁怀景的新鲜劲维持的稍微比程年年久一点,然后也甩手不干了。
      百里云召还迷糊着,“终于到我了吗?”
      程年年拍拍他的肩膀,“劝你不要高兴地太早了,以后都是你干了。”
      百里云召作为全场最大冤种,包揽了剩下的所有事宜,程年年和郁怀景一路摆烂到了南疆。
      “到了。”
      百里云召稳稳的把马车停下,掀开帘子看向里面的两个人。
      程年年还睡的很是迷糊,“是吗,真快啊。”
      郁怀景眼睛还没睁开,骨子里的敏感让他人没醒,嘴巴先张了。
      “男人怎么能快呢?!”
      程年年翻了个白眼,强调道:“我说的是,马车。”
      郁怀景煞有介事,“万一马是公的呢。”
      程年年放弃挣扎,“......是我冒犯了。”
      百毒子住的地方鸟不拉屎,郁怀景极度不理解。
      百毒子把饭食砸在桌上,对着郁怀景骂骂咧咧道:“你以为我想住这?我那大好的院子是谁烧的要我提醒你吗?”
      “哈哈哈,往事不要再提。”郁怀景道。
      百毒子看向程年年,“你们几个小家伙,谁中了那该死的噬心蛊啊?”
      程年年指了指坐在一边非常局促的百里云召,“这个。”
      百毒子看了看他,问:“你为何中了噬心蛊啊?”
      百里楚淮老实道:“被人暗算。”
      百毒子道:“手伸出来。”
      百里楚淮听话照做。
      百毒子把手按在他的脉搏处,眉头越皱越紧:“你这蛊中的时日已久,蛊虫吸食你的精血为生,你此番属实危险!”
      程年年神情一滞,“那依你看,该如何是好?”
      郁怀景问:“没有解决之法吗?”
      “自然是有的。”百毒子道,“老夫纵横天下蛊术毒术已久,就没有老夫解不了的蛊毒。”
      “那就好。”程年年才稍微放下了心,“那百里云召可就拜托您了。”
      百毒子缓缓道:“蛊术能解,只是......”
      程年年着急追问道:“只是什么?!”
      百毒子也不避讳在座的人,直接道:“后遗症老夫可不敢保证,蛊虫吸食人体精血而活,随着蛊虫在体内存活的时间越久,人的精神就越容易为其所控。”
      “因而......”百毒子将原因缓缓到来,“待我强行解开蛊毒后,这位小友可能会记忆尽失。”
      “尽失?”程年年仔细追问,“可据我所知,蛊虫控制人的神智也要在一定的情境下那蛊虫被强行拔出,带走的不应该是与人有关的记忆吗?”
      百毒子说:“是这样的没错,可没有人是一座孤岛,与人有关的记忆不相当于所有记忆吗?”
第185章 一百八十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