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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初雪呢?”
      程年年笑着点头,在一声惊呼中被沈杭连人带被子抱起,然后大步出了寝殿。
      程年年手被裹着,只能张口笑骂他,“沈惊澜疯了是不是。”
      “是。”沈杭抱着她站在檐下,然后试探地走了几步,满天的雪花飘落,撒在二人的头上,肩膀上。
      沈杭低声问:“程年年,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名言。”
      “什么?”
      沈杭道:“一起淋过初雪的人,永远不会分开。”
      程年年麻木道:“请问这是哪个名人说的?不会是叫——沃兹基硕德吧?”
      沈杭闷笑,“这就是一个关于初雪的传说嘛,寓意很好不是吗?”
      “是!”程年年顺着这个幼稚的男人,“今朝同淋雪,他朝共白头,行不行?”
      “行!”
      沈杭直到进了屋子有一会儿了身上还是冰凉一片,程年年担心地摸了摸沈杭的额头,担忧道:“沈惊澜,你也别太粗心了,本来最近你就忙的团团转,我时常都见不到你人,你还这么大意去淋雪,生病了难受的不是你吗?”
      沈杭点了点头,“知道啦,我会注意的。”
      程年年翻了个身抱住他,“沈惊澜,你是不是压力很大?你不要事事闷在心里。”
      沈杭把程年年的手从被子上拿上来,亲了一下,道:“我知道。”
      程年年说你知道个鬼。
      于是,第二天,知道了半天的“知道”先生——沈惊澜同志发起了高烧。
      程年年甚至在内心谴责自己,为什么发现沈杭发烧了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无语而不是关心。
      程年年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然后就一嗓子喊来了边上的侍卫。
      太医说,沈杭这一病可谓是沉疴已久,沾了点触发的苗头就来势汹汹,几乎要把沈杭整个人都吞噬了。
      沈杭生病这事儿在朝堂上一下就传开了,宰相当天早上就杀来了龙吟宫,可沈杭还昏迷着,宰相的一腔训斥无处发泄。
      太傅坐在一边,程年年拿毛巾给沈杭擦着冷汗,心里也焦急,但人多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好下逐客令,让他们都出去,留几个下人照顾即可。
      沈杭病了几天,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第三日凌晨才堪堪醒来,迷糊的伸手去握程年年。
      程年年立马回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喊着他的名字。
      沈杭用力把程年年揽进怀里,力道之大仿佛要把程年年融进他的骨血里。
      程年年不说话,只静静陪着他。
      第二日一早,程年年惦记着沈杭身子不适,亲自去了厨房给他熬药。
      药熬好了,沈杭又不见了。
      小凳子说皇上去御书房了,程年年皱着眉端上药直奔御书房,轻轻推门进去。
      沈杭刚才一堆奏折里抽出了一本,闻声抬头见到端着药的程年年,于是摆了摆手让面前的大臣下去,“下去吧,朕知道了。”

第192章 一百九十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