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机会伤到他的。”廉赫又向前逼近一步。
“所以你就怀疑是我？”我觉得这样的解释，似乎太勉强了。“你以为，里?对我不会有防备，所以就算我没有功夫，我也能够杀了他？可你想没想过，我为什么要杀了里?。”
“......”廉赫似乎没有因为我的解释而放松。“是啊，所以你为什么要杀里?。”
先前经过云瑛的劝说，其实我已经试图对廉赫改观了，我觉得他可能像里?一样，已经融入了我们这个大家庭，可是他并没有。他对我们还是有防备的......
“我没有杀里?。”我说。
“如果不是谁，那么谁还做得到？”廉赫质问我。
“......伏四已经认罪了。”
“你相信吗？”廉赫又向前逼近一步，此时他距离我，只有五六步，我受他胁迫就算想跑，也没有机会了。他抬手便能抓住我，我不可能跑的出去，那么现在唯一想要从这里逃脱的机会，就是和他解释清楚这个误会，免得他继续怀疑是我杀了里?。
“我当然不信。”
廉赫原本要再逼近的脚步，止住了。
“我也不信伏四杀了里?，我比你更了解里?。可是伏四为什么要承认他杀了里?呢？”我反问他，虽然莫名其妙被他怀疑杀了里?的事情，让我有些恼火，可是......现在我对他，倒是多了一些信任。我问他，“廉赫，我能相信你吗？”
“相信我？”他疑惑。
“我能相信你和?大人没有关系吗？”我必须要确认这件事。
“?大人......”他在回忆，“这个名字，好像是......”
“儒简案子里出现过的。”我提醒他。
“对，我记得。”廉赫说。“他和里?的死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里?遇害之后，我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吗？你觉得我有秘密，什么都不肯对你们说了，是吗？”我问他，“那你想过，除了我就是杀害里?的凶手这种可能以外，有没有别的可能了？比如......我还在追查，到底是谁杀了里?，而那个被我怀疑的人，就在我们周围。”
“......”廉赫迟疑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压低了声音，唯恐外面的人听见。
“我和你有一样的怀疑，伏四不是杀害里?的真正凶手。可是他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杀了里?呢？你怎么就不想想，如果凶手是我......伏四为何要替我隐瞒？”我说。
“伏四......”这个问题，廉赫显然是忽略了，现在想起，也不由得怀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伏四他是钟离家的人，忠于钟离家，难道......”
“我怀疑里?的死，与?大人有关。”
“?大人？?大人究竟是什么人，他害了里?？”廉赫问。
“我不知道?大人是谁，但是在里?出事之前，我已经确定了里?和?大人之间有联系。”我说，“里?虽然在我们身边，但是暗中，他还是在替?大人做事，盯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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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七话 重提里翀之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