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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去了,他这人泪点比我还低,当初我生你们的时候,你爸还在产房外面哭了。”
      凌伊弯了弯唇。
      凌伊是什么人呢,别人对她好,她也会对别人好,这些日子凌父凌母的所作所为凌伊虽看在眼里,但记在心里,这声爸爸妈妈是迟早的事。
      家里人虽因为昨晚的寿宴受了伤,凌家上下没有一点低沉气氛,气氛反倒比平时更活跃了几分。
      中午吃饭时,凌父开了瓶酒,凌母还说昨晚的事算是因祸得福。
      凌伊也高兴,但过了中午,情绪明显收敛了几分,原因是下午有数学课。
      她现在不恐惧数学老师,单纯的害怕数学。
      刚过两点,谢锦深便敲响了书房的门,凌伊开门。
      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落座后,凌伊没有拿出作业,拿出了一支药膏,“谢老师,这药膏是疏痕的,我用过,很好用。”
      上次凌母给她用的就是这个,只涂了三次,疤痕就全部消失了。
      谢锦深挑眉接过药膏,嗓音微扬,“为什么给我这个?”
      凌伊指了指他放在桌子上还缠着纱布的手,“你的手背。”
      谢锦深眉眼轻展,还算有良心,不枉他帮了她那么多次。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他这些小事。
      不过他有意逗她,将药膏放在了桌上,“我们男人用不上这些。”
      凌伊有些愣怔,眼神中有点疑惑还带着一丝懊恼,想了想细声劝道:“要用的,手上留疤了不好看。”
      “那不留疤就好看了?”
      凌伊小鸡啄米似的狠狠点了点头,“对。”
      谢老师的手真的很好看。
      “行,那我收下了。”
      一上课,凌伊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专心致志听谢锦深讲数学试卷错题。
      和谢锦深一起来的还有谢老爷子,在楼下和凌父说话,问昨天晚上的事情。
      白家那边还没有给说法,凌父只说了下大概情况。
      谢老爷子一听这可不得了了,被香槟塔砸了,肯定很严重,还是女孩子家,男孩子受点伤没事,女孩子可不行。
      凌父说了没什么大问题,可老爷子非要亲自看看才安心,先看了凌母,又下楼等凌伊下课。
      刚下课,凌父带着老爷子上了二楼,一进书房,老爷子就将谢锦深赶去了一边,自己坐在谢锦深原本坐的位置,拉起凌伊包着纱布的胳膊看,“伊伊,疼不疼啊?”
      “你放心,白老头要是不给个说法,爷爷一定跑去白家闹他,这委屈咱们可不能白受。”
      好好的香槟塔怎么可能说倒就倒,绝对有猫腻。
      “爷爷,没事,都是小伤,已经不疼了,您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疼,那可都是玻璃,不是开玩笑的,这伤口一定要重视起来,不能敷衍。”
      “爷爷,我知道了,医生会定期来给我换药的。”
      “好,那就好。”
      “不行,我去给白老头打个电话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先上课啊。”
      老爷子说完便出了房间,风风火火的。

第32章 叫爸爸妈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