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伪装成被零元打碎的那部分法则的零元一旦离开,这个世界要么崩塌,要么化为一个不可名状的存在。
零元得出了如此地结论。
最重要的是,第一次离开原本世界的零元,并不清楚世界之外到底是怎样衣服光景,该怎么地不依赖那些不可名状的轨迹而到达另一个世界。
即便零元有着相关的参照物,也不是那么快就能摸清楚的。
完整且相似地世界总是那么地美丽,从星空之中传来的声音也是富有着规律的美感。
零元像一个人似地行走在热闹地大街上,光是个好东西,即便映入零元眼中的光线带来了许多人的缺陷。
但很久都没见到过这么多的人的零元依旧很高兴,高兴地,甚至想要哭出来了。
零元兴奋地行走在所有有人的地方,将他们的一切都印入记忆深处,和那个零元近乎遗忘了的过去进行着对比。
像,简直太像了,即便这只是表象而已。
零元绕了这颗星球几圈,随后在一个规则相对薄弱的地方找了个地方,安息下来。
零元的时间有很多,舍弃了限制的零元等得起,也只能等得起。
世界之外对于此刻的零元仍旧是近乎难以理解的未知。
规则薄弱的地方通常比较容易诞生主角这种东西。
不是世界意志用来巡查薄弱点的工具,就是用来搞事情的工具。
当然,搞事情的,可能是来自世界之外,也可能内鬼。
零元没有搞事情的兴致,但也不想再与世界发生冲突,他是来追寻不可名状的,不是来毁灭世界的。
即便是世界也可以成为零元手中做为代价交换力量的筹码。
繁华的大都市之中人来人往,零元在天桥上摆了个卦摊,专门给人做心理上的开解。
生意并不红火,匆忙地人群似乎难以发现似乎不在同一纬度的零元,时间流速的不同足以让大部分人忽略零元的存在。
但那不重要,已经不做人了的零元完全可以使用一点点地筹码来做为代价,抵消自身的消耗。
至于筹码给不给,笑话,都不做人了,支配代价的存在还要付出代价?
笑话。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世界之外对于零元依旧是极为晦涩难懂。
零元对此感到很疑惑,但却也在预料之内。
连世界内部都近乎是两眼一抹黑,还想探索世界之外?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把世界内部了解一下,也是很不错的补益。
说不定,只要对于世界有一定的了解,世界之外就可以被很方便的理解了呢?
时间从不停止?的脚步,尽管?有的时候会按照比较奇怪地方向前进。
比如说,在半空中打个结,将原本干净整洁的时间线搞成一团乱麻。
然后因果有的时候就会出来收拾乱摊子,尽管有的时候因果也会懒得出来收拾。
但那和零元没有关系,?们很难打交道,说实话,零元不喜欢?们,但是却无法脱离?们,至少在做为人的时候是这样。
终于有一天,刚刚把一个运气不错地中二病送走了的零元迎来了今天的第二个客人。
一只带着奇怪宠物的提着枪的少女。
黑头发,黑白校服,黑枪,和刚刚那个穿白大褂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外星品种的宠物,看起来就很名贵的样子,一看就是普通人惹不起的大佬。
零元苦中作乐地想着。
“算卦?多钱?“
少女冷冷地说着,一双灰暗地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只是在下意识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我是打着算卦名号的心理医生,这是我的行医资格证和证书。“
零元拿出证件递给少女看了两眼,绝对合法手段拿到的证件绝对是真的。
脸上似乎写满了问号的少女试着拿出手机验证了一下,结果,居然是真的。
少女掏出两张大钞,递给了零元。
“你会保密的,对吧。“
没有什么征求的意思,提着枪,就是硬气。
“如果我说不是,你会怎么做?“
零元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人类热爱作死的天性在不需要担心死亡的零元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少女想了想,收起枪,将零元的证件还给零元,随后一只手捏住名贵的外星宠物的头,一只手捏住尾巴。
“嘎巴!“
清脆地声音响起。
“如果可以,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
少女看了看来来往往的人流,似乎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里,试探地说着。
“这可是风水宝地。“
零元似乎意有所指。
少女看了看眯起眼睛,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地零元。摸了摸衣兜,撒下一把大钞。
随后提着外星宠物的尸体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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