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趣。“
青年似乎平静下来。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青年似乎在呢喃着什么。
“这样无趣的剧本,是没有存在地必要的。“
安若曦不知何时停止了思考。
不,或者说,停止了思考的,并不止安若曦一人。
“我要拿回这份权柄,我得到的剧本我不满意,那就撕掉,换成我想要的。“
仿佛像是一张纸一般,一切都在被撕裂。
伟大存在们笑着,被歌颂着,?们纷纷扬扬地回到这个阔别已久,准确地来说,是脱离了?们干涉很久的地方。
?们各自地“座“重新地铭刻,凌驾于这个已经不存在地世界之上。
“撕掉了我的剧本,你有打算用什么来代替呢?“
作者无奈地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他的掌控的笔者说着。
“当然是,当然是……“
笔者沉默了。
做为读者的他当然忍受不了这份糟糕透了的剧本,但做为笔者,他知道,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即便通往那个结局,会付出笔者不想看到的代价。
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大局从来不是个体所要考虑的问题。
需要“牺牲“来前进的集体,真的有必要存在吗?
笔者拎着被撕成两半的剧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被一分为二的青年那不甘地怒吼仍在笔者的内心深处回荡。
但笔者知道,他什么都做不到。
作者的剧本尽管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但却也是,可以达到的最好的结局了。
“也许你是对的,但我不接受这种结局。“
笔者摇摇头,转身离开。
从?们的循环往复地轮回陷阱之中脱离,即便是?们并没有真正地下死手,笔者仍旧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
他需要离开一阵子,冷静下来。
作者嗤笑了一声,自嘲地笑了笑。
将被撕裂地剧本重新拼凑起来。
那道被撕裂的裂痕无比显眼,却又难以愈合。
“你的状态,不太妙。“
一缕紫气从裂痕之中飘荡出来,还没成为?的他平静地说着。
“是啊,不满意地剧本总是那么地令人难以接受,但满意地剧本,又过不了?们的那一关。一切总是这样,周而复始。“
作者将裂痕之中地事物挪移到完整地地方,将这份有了漏洞地剧本变成两个更加不完美地剧本。
“你看起来,越来越接近?们了,这不是件好事,你,应当对这点很清楚才是。“
作者沉默了一会,没有回答,只是在默默地修补着剧本。
“我多想像您一样,有着那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常名的大气魄,可惜,我只是最后一位履行权能的作者,而作者的辉煌,却早已经逝去了。“
作者睁开了迷蒙且混沌地眼睛,修补完成的剧本再次张开,编织出一方世界。
“看来你还有着自己的想法,那么,再会。“
这缕紫气想要钻回剧本里。
“不必再会了。“
这缕紫气在不知名的力量下凝固,塌缩。随后一点点地被作者吞噬。
“安息吧!祖师。“
作者的嘴角挂上了愉悦地笑容,那是何等扭曲地表情?
似懊悔,似心痛,似悲伤,似疯狂……
也许,那是一个愉悦地表情也说不定呢。
“就快要结束了。快了,快了。难熬地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浑噩地呢喃声渐渐地散去。
……
安若曦不是很能理解现状。
某种微妙地违和感始终挥之不去。
柔软地大床之上,安若曦骑在了青年地身上,被板砖拍晕了地青年因为人类身体地构造暂时还醒不过来。
“发生了什么?“
安若曦收回摁在青年胸口地两只手,即便隔着衣服,安若曦也能清楚地感觉到,青年似乎失去了意识。
也许,是暂时地,也许,是永远地。
一段仿佛错觉一般的记忆浮现在安若曦的脑海之中。
大概就是,安若曦看到青年和一个绿茶亲亲我我,安若曦暴怒,爆了气之后趁着青年落单的时候一板砖拍晕,带到了酒店,准备做一些能够令青年负责任的事情。
不过这段记忆未免也太假了一些。
且不说安若曦到底喜不喜欢青年,就单论青年地本事,就算是站着不动让安若曦敲,怕不是也需要好长时间才有可能被安若曦拍到意识无法操控身体。
但失去意识却是近乎不可能地。
不说是青年,就是安若曦现在都很难失去意识,即便是睡着了,也照样能睁着眼睛学习。
安若曦伸出右手摸向青年地颈椎两侧,顺着青年地大脖子转了一圈之后,安若曦确信青年的确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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