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之中，没有直接地接触到这片虚无，不然希儿会发现，这片虚无实际上是一个极为嘈杂的垃圾场。
不知过了多久，希儿陷入了沉睡。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零蒙?“
尼亚突然提问着。
“什么?“
零蒙心不在焉地应付着。
“有着这种本事的你，应该不会在意那点小钱才对。“
尼亚直白地提问着。
“而且带着一个对意识层面不怎么了解的陌生人，去潜入一个精神状态不稳定地陌生人的意识层面，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种危险。“
尼亚简单地判断着。
“就不能是我对于这么可爱的希儿一见钟情了吗？“
零蒙反问着，有人陪着自己说说话也是很不错地，至少不会那么无聊。
“不要把我当憨批，虽然我还未到而立之年，但多少也是白手起家的一个，普通人?“
尼亚对于零蒙的说法表示质疑。
“那好吧!气势我是看上你的身家啦！快点把所有资产都交给我!“
零蒙开着玩笑。
“是不是把人也要交给你?“
尼亚想翻白眼，可是意识并没有白眼可以翻。
“那是当然!你想想，可爱地合法萝莉姐姐，很好欺负的清纯妹妹，而且还特别地富有，虽说身材贫瘠了些，但也相当不错了呢！“
零蒙似乎没有听出尼亚的讽刺，继续接着开玩笑。
“别开玩笑了!我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尼亚似乎想要摊牌的样子，直白地打断了零蒙的敷衍。
“你真的想知道原因吗？“
零蒙凝重起来。
尼亚感受到了这种凝重，不由得有些紧张地点了点头。
虽然意识并没有头，但尼亚认同的意思仍旧能够被零蒙接受到。
“其实是因为，我在怀疑现在我所身处的世界，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零蒙的理由令尼亚感到很诧异，不过似乎又好像不是那么意外。
“你可能不清楚，但当我游览意识层面之中的时候，常常会发现一些很奇怪地，不应该存在于意识层面的残片。“
零蒙解释着。
“那些残片不应该出现在人类意识的集合体之中，因为那些残片根本就不属于人类已知范畴之内，即便是将人类的已知范畴之内的事物使用穷举法进行拼凑，也无法得出那些残片。“
零蒙很平静地叙述着一段惊悚地事实。
虽然很别扭，但是尼亚明白了零蒙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意识层面，有着超出人类范畴的事物?“
尼亚询问着。
“是的，不过这并不是最可怕的。“
零蒙严肃起来。
“最可怕的是，那些事物会一点点地转化成现实之中的存在。“
尼亚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零蒙的话显然还没有说完。
“而你们，尼亚和希儿，就是从意识层面转化到现实之中的。“
仿佛一道惊雷劈在尼亚的意识之中。
“你是说?我和希儿都是，都是不存在的?“
尼亚颤抖地询问着。
“不能这么说，对于我而言，无论你们存在于哪里，都是存在的，只是你们换了一个地方存在的事实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与常识而已。“
零蒙的平静让尼亚有种安心的错觉。
尼亚镇定下来，询问着。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零蒙犹豫了一下。
“我打算近距离的接触你们，如果有可能，我会试图和你们达成更亲密的接触。“
零蒙的回答令尼亚的思绪一时半会转不过来弯。
“我，有点听不太明白?“
尼亚有些发懵。
“按照计划，我会通过一系列的巧合来获取你们的好感，然后一直陪着你们，备份你们每天的一切，来进行分析，直到你们的自然寿命耗尽为止。“
零蒙的回答十分理智，不过尼亚似乎听到了不一样的意味。
“备份?那是什么?“
尼亚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听说如果表现出异常，就会被科研人员拉上手术台解剖什么的……
“备份就是记录你意识层面上的变动，还有不要胡思乱想，对于独立的实验材料原则上是不会进行破坏性研究的，至少正规的机构都不会对稀缺的样本做破坏性研究。“
零蒙的回答令尼亚冷静下来。
“所以你是打算追求我们?“
尼亚一针见血地追问着。
“收养你们或者被你们收养也行，只要你们对我抱有一定程度上的认同感就可以。“
零蒙的回答令尼亚感觉有些羞涩，脑子里不由得想到了一些奇奇怪怪地东西。
“变，变态!“
“如果你们不能接受也没关系，我会根据你们的反馈来更换身份和策略的。“
零蒙的声音充满了自信与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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