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我是信口胡说的
“你今天不是早就下班了吗？”
“你今天怎么弄到这么晚才回家？”
电梯里安静的异常，两人突然同时听见对方的声音，扭头看着对方，忍不住相视而笑。
“商场柜位的事情确定下来了，后面我再过多插手的话，赵泊君就真的要恼羞成怒了。所以我约了商场姜总，提前将销售预测和装修动线确定下来。我们现在虽然不拿中岛，但在转让中岛柜位时，商场应该加收的进场费是由我们支付的。就这一点来说，商场可以和他们谈更具体的装修要求。”
“加上现在入柜的品牌也并非一线大牌，对于客群认可度也还在培养阶段，和我们做好相互引流，也是好处大于坏处。”
“但赵泊君的目光向来在自己，而且是攻击性人格，合作性不足。这件事不宜让他知道，柜位装修会由百货公司指定装修公司来完成，可控制。在商场这一层形成合作态势，在业务操作层面，让赵泊君去竞争，公司的利益方可最大化。”
费凌南细细地解释完后，电梯刚刚到达1楼，他伸手挡住电梯门，让任佳尔先出去后才跟着走出去，接着说道：“所以谈事情的地方在姜总办公室，除了白水，还真是连薯片都没有。”
“要是有薯片，那你吃吗？”任佳尔笑着问道。
“不吃。”费凌南摇头。
“切，刻板，矫情。”任佳尔轻哼一声，低声吐槽。
“你说什么？”费凌南没听清她的话。
“哦，我是说，你不是想让老板对赵泊君失望吗？怎么又要帮他将商场业绩做起来呢？”任佳尔可不敢真的当面骂他，扯着唇角将话题掩了过去。
“药要慢慢下，一下子太猛了会反噬。”费凌南冷冷说道。
“你的意思是......”任佳尔抬头看了费凌南一眼，小声问道：“温水煮青蛙？”
“算不上。”费凌南指了指前面的一家餐厅问任佳尔：“这家行吗？”
“可以呀。”任佳尔点头。
“恩。”费凌南与她一起走进餐厅，继续说道：“温水煮青蛙，青蛙最后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与能力，那我岂不是还要继续留着他？”
“啊……”任佳尔张了张嘴，侧眸看着他好一会儿，轻轻摇头，对他的策略表示不解。
“你不做业务，不必全弄懂。”费凌南温润笑笑，随着服务员走到窗边的一个位置后，拉开椅子让任佳尔先坐下。
“好复杂啊，比工作复杂多了。”任佳尔直言太难。心里想着，自己大约永远也学不会这些筹谋与算计。也庆幸自己不做销售，否则怕不只有让人整的份儿。
“也不全是这么复杂。比如我和商场的姜总沟通就很简单，我要什么、他能给什么，双方各有什么益处，说清楚了，直接去做就行。”费凌南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翻开桌上的餐单，边看边继续说道：“越是做到高层、手里的资源越多的人，越简单、越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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