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疼痛钻心蚀骨，沈?眼前很快就变得血糊一片。
沈馥狠狠地、快意地划花了这张她日夜面对的脸，将压制许久的怨气一股脑地倾斜出来。
这张脸！只能她一个人拥有！
被人背叛的痛苦和恐惧深入骨髓，沈?的脸上血柔模糊，她的手腕也在向下滴血，仿佛一只沐血的狰狞厉鬼。
万分悔恨、不甘充斥着她的心脏，他们怎么敢如此对她！
沈?只听见她在说话。
“沈?，乖乖交出门主之位，我还能饶你一命，给你个苟延残喘的地方。”
“呵呵……”
沈?喉间发出极为渗人的笑声。她缓缓抬起一张血肉模糊的脸，看向对面的人。眼神森然可怖，甚是吓人。
她强忍着悲痛，字字清晰地说道：“就算你长着一张和我一样的脸，行为举止模仿地再像，你终究不是我，也绝不可能当上门主！”
沈馥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枚古玉：“你死了，我照样可以。”
“门主更替的秘密，只有历代准门主知道，你即便是拿着门主玉佩也无济于事。”沈?眼神中透出一丝轻蔑笑意。
那如鬼般凄厉的笑容十分刺眼，沈馥怒极，一把拽住她的前襟：“说！到底是什么！”
沈?剧烈咳嗽几声，溅出的血弄脏了沈馥的手，她声音无比虚弱地说：“你过来，我告诉你。”
沈馥眉心稍皱，侧耳靠近。
刹那间，沈?眼中精光乍现，右手突然挣开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沈馥的面门，在她的脸上迅速留下几道狰狞的痕迹。
“啊！”
沈馥捂着脸颊，血液从她的指缝间如泉涌出。
她赤红着眼睛，狠戾地拿着刀子，扎进沈?的心脏！
“去死吧！”
钻心
第二章 让位，不可能[1/2页]